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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斐然被顶得身体往上一耸一耸,头顶抵在床头的软垫上,沉沦情欲的同时还是依着回忆絮絮道:"不到一见钟情的程度,但是开门的那一刻,我唯一的想法是……你身上最软的地方……唔……应该是你的嘴唇。"
事实如此。
索性坦白到底,聂斐然捧着爱人下巴,撅起唇去吮他喉结,等陆郡低下头,温热的吻便啄在他眉弓和眼窝处。
说罢,聂斐然难免不放心,进一步确认: "很奇怪对不对?"
放在他身上当然不怪,但陆郡懂了为什么他总喜欢用手指抚摸自己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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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轮完事后,聂斐然不想再跟他磨蹭了: "换,换个姿势……"
"压着了?"
"不是。"
陆郡会错意,在他额头温柔地落下一个吻:"换你在上边?"
再拉了一下被子,聂斐然缩回他怀里: "不要。"
"不要?"陆郡很了解他的身体,"在上面不是感觉来得强烈些吗?"
"想要你冲刺的时候抱着我……"聂斐然叹了今天第一口气,"或者别做了,还是等回家吧,总感觉差点什么。"
陆郡也觉得今天这场做得过于波折,被动中场休息且没完没了,但真要论,以射精与否去评判一场性事的完成度本身就是荒诞的。
毕竟两人从见面到现在,其实每一秒的身体接触都是令他满足和幸福的,虽然一边做还在一边漫无边际地聊着闲话,但并非无意义,是爱情最平淡的模样本该如此,也许等他七老八十了也会怀念这个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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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成共识后,陆郡从他身上翻下去,两人就光着身子搂在被窝里,话是怎么说都不够的,亲亲嘴唇,再摸摸捏捏对方屁股。
最后聂斐然困了,就和习惯的一样拱进陆郡怀里睡了一小觉,睡得很踏实,也很舒服。
外面的奏乐换了大概十几首,陆郡搂着他睡一阵醒一阵,中途拿过手机察看火车班次更新,又让阳霖汇报女儿的情况。好像他这一早做了很多事,而每一件都圆满。
握着聂斐然手的时候,他感觉掌心硬硬的硌着东西。刚才一直没留意,现下心生奇怪,小心翼翼牵出被窝一看,原来是戒指叠着戒指——
指根那只明显尺寸偏大,晃晃荡荡套不稳,而上面那只却刚好贴合,也不知聂斐然打的什么算盘。
他亲亲爱人修长白皙的手指,亲完又塞回被窝里,并不急着要答案,更不会用自己的手去比对,因为他很好像笃定,有一个戒指的最终归宿是他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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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针再转了一圈,温存时光不得不被打破,因为两人的手机都开始震动。
聂斐然迷迷糊糊睁开眼,坐起来后没骨头似地靠在垫子上,跟他撒起床气:"……没睡够。"
陆郡已经下了床,围着四周在地毯上一件一件拾刚才从被窝里扔出去的贴身衣裤:"车上睡,乖,下楼接了宝宝我们去车站。"
提到女儿,聂斐然瞌睡醒了几分: "几点了?"
陆郡有问必答,自己套好长裤后就过来给他穿衣,有些宠得过了,伏下身先亲亲他肚皮,然后才一件一件从里往外的叠,最后细心地给扣上扣子拉严拉链。
聂斐然对外绝不是这种形象,但对内就很喜欢跟他玩任何无底线的腻歪情趣,当下笑微微的搂着他的腰,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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