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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浅浅啜了一口。

酒还没醒开,口感发涩,余味更是酸得人脸皱成一团,跟之前喝过的同系列大相径庭。

"……差别好大呀,我以为会回甘的。"

"张嘴——"

陆郡往他嘴里填了一块蜜瓜火腿,走开前又弯下腰,顺手摸了一把狗狗的毛。

"唔!原来是这样搭配的吗?好特别,感觉甜和香都被放大了。"

聂斐然一边发出感叹,一边又吃了一块。

陆郡绕到餐桌对面,拉开椅子坐下,耸耸肩,"好像是,但我吃不出来,阳霖倒是最喜欢钻研这些,说拼着吃,第二口有奶油坚果的香气。"

闻言,聂斐然又认真品了品,然后失望地总结,"没有,还是第一口最惊艳。不过这倒让我想起小时候,我跟衔华偷听大人讲话,就听懂一句,什么花生米和豆干一起嚼,有火腿的味道。"

反正两人闲聊天,陆郡把Cheeseboard挪到桌子中间,问:"那你们试了吗?"

"必须啊,我出花生,他出豆干。"

陆郡也尝了一口酒,笑道:"然后呢?"

"别提了,"聂斐然摆摆手,"什么也没发生,跟我们想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你俩小时候还挺有意思。"

"是啊,两个男孩儿,什么都好奇。十岁以前大人还管得住,等初中时候,为了洗几片树叶送他喜欢的女同学,我俩把酒精炉带家里,差点把卧室窗帘烧没了,被我爸罚抄一整本书。"

"这么调皮?"

"想不到吧?你肯定不像我们,阿姨说你小时候可乖了,看不出来啊,"聂斐然调侃道,"幸亏筠筠遗传你,不然我得操心死。"

"其实上上周……"陆郡摸摸下巴,突然有点心虚,"她问李叔要展柜顶上那把蝴蝶刀看来着。"

"啊?"

聂斐然惊得瞪大双眼,酒也不喝了,"李叔没惯着她吧?"

"我都忘那是什么时候的东西了,李叔打电话问我,我说不行,让他给收起来,但是下午我去学校接她,她还记着。"

聂斐然心是提着的,不过听陆郡这么说,稍稍松了一口气。

"我路上一想,就怕她太好奇,万一哪天自己去摆弄更麻烦,干脆大大方方拿给她看了,不过收着刃,允许她摸了摸刀柄,"陆郡说。

"看完以后呢?"

"她知道什么原理后,好像就没兴趣了。"

"唉,"聂斐然手杵着下巴,开玩笑,"这小家伙怎么越来越难糊弄了。"

"像我?"

陆郡记性好,不忘取笑。

聂斐然在桌子下面轻轻踢了他一下,踢完干脆就把腿搭在他大腿上。

"听话的时候像你,淘气的时候像我,行了吧?"

陆郡的手亲热在他小腿上摩挲,"这话我怎么听着有点儿不对呢。"

贫得没完了,一说完两人都忍不住笑。

-

正厅的顶灯都关了,只留两边走廊不晃眼的灯带,入夜,猫狗陪伴,两人慢悠悠地,边饮边聊,疲惫一扫而光,享受着这份周末的闲适,也算和谐美满。

喝醉是不可能的,但两个人吃完宵夜后还是跟喝醉没两样,一路吻着上的楼,后半程甚至有点激烈,聂斐然的拖鞋没能挂住,晃悠悠地顺着楼梯滚落,最后落在三楼转角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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