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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直到领了证,生米煮成熟饭,陆毓无可奈何,只能背后从聂斐然这边下手。

陆毓办事风格老辣,不打算亏待孙子选的伴侣,但也不想日后撕扯得难看,所以开门见山提出几个很友好的方案给聂斐然选。

但那时他和陆郡双双像被感情冲昏了头,遑论他本身图的也只是陆郡这个人,所以对陆毓还算真诚的过来人劝告没有太当回事。

他就是那么自信,笃定可以陪陆郡一直走下去,傻乎乎地觉得时间可以证明他们情比金坚,所以很坦然又很果断地签了一个协议,没有提前拿陆毓一分钱,也承诺如果离婚他会自动放弃参与财产分割。

当然,他们之间的所有谈话对陆郡保密。

可能陆毓早就预料到他们的下场,信誓旦旦的只有被新婚激情蒙蔽住双眼的两个人。

当时有多迫切想证明这份感情的单纯,现在回看就有多讽刺。

那次会面的最后,陆毓递了一张名片给聂斐然,说有需要可以联系上面的人,是一位只服务于他个人的高级私人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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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聂斐然没有马上行动。

牵一发而动全身,闹上法庭是最坏的结果,在聂衔华留下烂摊子收拾干净之前,他无法不带思想负担地离开陆郡,离开这个家。

而接下来的半个月,陆郡每天都回家,可总是把自己关在书房,聂斐然总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想好好跟他说几句话也困难。

不同桌吃饭,到了晚上,他们也不同床,佣人都以为他们在闹别扭,整个家的气氛都很紧张,除了他们俩,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避免挑起不快。

实际上陆郡常常在半夜回到主卧,会直接钻进他的被窝,摇醒半梦半醒的他,有时候一语不发地做爱,有时候只是抱着他假寐,像要从他这里得到一点温暖和慰藉。

若干次试图沟通无果,当陆郡像只发情的狗一样趴在自己身上时,聂斐然在心里骂他,也恨他,而陆郡什么都不做,就这么搂着他在怀里时,他又觉得陆郡有些孤独,也有些可怜。

但陆郡总是在他再次睡着之后离开,无一例外。

只要做了,聂斐然的账户里就会雷打不动地增加两万块。

聂斐然快被他折磨得神经衰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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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当他在截然不同的矛盾情绪与心境里反复横跳时,始作俑者却不会反过来站在他的角度感受他的绝望。

事不过三,对这种带着侮辱性质的转账,聂斐然很快就绷不住了。

某个工作日的午后,再一次收到银行交易信息,他走到洗手间隔间里哭了一场,之后拿了证件去银行,把那张银行卡注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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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情事稍歇,陆郡用手臂圈着聂斐然睡觉,感到怀里的人异常躁动,一直翻来翻去,他在黑暗中沉默了很久,不动声色地把怀里的人抱紧,语气有些不耐烦地开口:"动什么?没把你折腾够?"

聂斐然吓了一跳,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聂斐然摸索着换了个姿势,小心地挪开因为身体接触太紧密硌在一起的髋骨,问他:"你没睡对不对?"

"你翻来覆去的我怎么睡?"

聂斐然有些发怯,一动不动地缩在他胸口,半天才轻声道:"我们现在这样,你觉得好受吗?"

"好受。"

"可是我不行,"聂斐然湿着眼眶对他说,"我真的受不了了。"

陆郡没有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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