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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走到卧室,一开门,正对上陆郡发红的一双眼。

他坐在沙发边,目光牢牢锁住聂斐然,像要把他生吞活剥,而脚边踩了一地的烟头,把结婚时特意定制的地毯烫得疤疤癞癞。

地毯上原本是郁郁葱葱的森林图案,如今只剩下几片模糊的暗绿色块,裹着烟灰,愈发黯淡无光,让人回忆不起它刚铺上时生机勃勃的样子。

聂斐然手足无措地走到他面前,不等他问,身体微微颤抖着,缩着脖子说:"……我不去了。"

陆郡看着他,感到一阵窒息的绝望。

他的表情和姿态,哪一个都清楚明白地写着他口是心非,但说出口的四个字又正中红心,是陆郡唯一想要听到的。

他像个明知故问的傻子,明明早该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却还固执地等待一个聂斐然亲口说出的答案。

但他不要当圣人,至少这一次,他要自私,要占有。

他要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即使一同毁灭也不放开。

这是一个溺水的人出于本能的自救。

他不会让自己再淹死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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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聂哭哭的BGM: Easy on me - Adele

之前听到这首,觉得好贴合他俩心情噢

第66章 66

聂斐然站在那儿,眼泪叭哒叭哒往下掉。

这种时候,哭是最无用的回应,所以这进一步激怒了陆郡。

"你在委屈什么聂斐然?"他皱眉,"我又让你为难了?"

"不……"

陆郡目光带刺,聂斐然与他对视一会儿,没抗住,窘迫地低下头,盯着自己足尖,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

他根本不想陷入这样的僵持,可是陆郡从头到尾没打算要放过他。

"我说得很清楚,选择权在你,我给你机会。"陆郡站起来,黑云压阵般逼身靠近,有些用力地捏起聂斐然下巴,强迫他抬头,眸色深不见底,几乎贴住他的鼻尖,恶狠狠地说:"哭什么?像个男人一样,干脆一点,你他妈的不是理想远大么?明早我们就去办手续,去奔赴你的光明前程,我不拦着。"

聂斐然面色如纸,嘴唇抖得像筛糠,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陆郡咄咄逼人地问:"不去了?那你甩脸色给谁看?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把我当什么?!"

聂斐然崩溃地往后退,想撤开身子,"到底要我怎样你才满意?"他哭着,语无伦次地说:"为什么,为什么从E岛回来你变成这样?我不去K国了还不行吗……你说想要宝宝,只要你想,我怎样都可以,我只说让你等等,你——"

陆郡一手提着他领子,一手掐住他肩膀,他避无可避,每个字都好像冷硬的冰碴直接戳在他心上。

"别,别再提这件恶心事,膈应。"陆郡极不耐烦地打断,"不想要生一个出来干嘛?耍我一次还不够?你搞清楚聂斐然,我他妈不是非你不可!"

恶……恶心吗?

聂斐然眼睛瞪大,整晚起伏不定的心突然扑通一声,重重沉到了底。

好像连真心实意悲伤的资格都被收走了,不管他如何难过,在陆郡眼里都变成了谎言的铺垫和惺惺作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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