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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腿被陆郡的腿从下方最大程度地撑开,聂斐然就这样呈M型贴在陆郡身上,但两个人下体还连在一起。
他还不知道这代表什么,但等下一秒陆郡顶着胯颠他时,他整个人都要因为这个动作绷紧肌肉马上去了。
更糟糕的是,他像案板上的鱼,腿被锁着无法并拢,手也被压着,胸上更是完全没有任何遮蔽,只能任陆郡的手指夹着他的乳头下流地来回逗弄。
等他第一次缴械投降,陆郡只是用手轻轻抚弄他的下体,延长他的快感,却没有改变这个羞耻又大胆的姿势。
而他身体还没停下颤抖时,陆郡又开始了第二轮。这次,他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只避孕套上的不规则凸起,深深浅浅地戳弄几下,配着耳边陆郡低哑性感地喘息声,实在令他欲仙欲死。
陆郡亲着他耳际,手指不停在他乳头刮弄,感觉聂斐然一阵一阵地夹,不小心撞到某处时,拱着腰瑟缩了一下,然后带着点哭腔急迫地说:"我想去洗手间……呜……让我去洗手间。"
可能那个套刺激到了平时照顾不到的位置。陆郡大概知道他怎么回事,但是怕说了他就不让继续了,于是记着那个角度,就放他去了。可等他回来后,好说歹说也不愿意继续刚才的姿势,陆郡只好用了最普通的传教士体位。
又来了百十下,终于有了一点射的冲动,陆郡换了角度循着记忆里的力度朝刚才那个点撞了几下,意料中聂斐然马上又不行了,颤抖着大腿推他:"我还想去一次。"
陆郡停下来,亲他,"还要去?"
聂斐然惨兮兮地点头,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
陆郡使坏的心上来,退出去就抱着聂斐然去了洗手间,还贴心地给他扶着,但是聂斐然憋了半天只落下零星几滴。
他脸羞得通红,陆郡用湿巾帮他擦干净,搂着他重新上了床,问:"现在没问题了?"
聂斐然很没有底气地点头。
但第三次,他坚持得比之前要短太多,全身都憋得发红发烫,陆郡忍了一会儿,受不了似地伏下去亲他,咬着他耳朵低语:"尿吧宝宝,尿了我洗。"
聂斐然这才意识到自己是为什么。
他想尿,可是心理上还是接受不了自己二十几岁被干得失禁在床,所以搂着陆郡脖子不停呻吟,下身已经是一片湿泞,但就是跨不出那一步。
最后,陆郡顾及聂斐然可能真的会哭,总算退步抱着他又走去了浴室,嘴上不依不饶:
"一晚上就跟你洗手间折腾了。"
进了洗手间,因为知道来干嘛,聂斐然挣扎着伸手想关灯,当然陆郡也让他关了。
他软绵绵地挂在陆郡身上,陆郡快速地颠了一会儿,开口叫他:"聂斐然。"
“嗯……?”
“你几岁?”陆郡问。
“什,什么?”
“怎么每次在浴室都要关灯,不关灯就不能做吗,还是看着我的脸你会软掉?”
“呜……”
聂斐然想说不是,是浴室的灯太亮了,但他被陆郡一通折腾魂不见了一半,根本来不及回答。
“哭也没用。”
陆郡一手托着他屁股,另一只手又把灯打开了。
聂斐然的额头和鼻尖上已经积起了一层汗珠,脸颊泛着被情欲折磨过度的红。陆郡越来越快地肏弄,那股磨人的尿意又隐隐冒出来。聂斐然手臂攀着陆郡脖子,刚想开口求饶,就被陆郡重重几下弄得尿了出来。
陆郡也射了。
大股温热的液体顺着两个人的腿流下去,聂斐然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眼泪止不住地流。陆郡没有再弄他,而是打开了花洒。流了一地的液体被热水一冲,带起的蒸气泛起一阵淡淡的臊味儿,但又渐渐被更多的热水稀释后消失在了排水口。
避无可避,聂斐然窘得厉害。
而陆郡温柔地亲着他眼角的泪,还追问:“真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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