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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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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没有意义,他也想试试。

过去几个月,他做了很重要的决定,而且立即开始做准备,阳霖一开始还劝他,后来看劝也没用,就想看他能作到什么程度。

他爷爷一直留意他这边风吹草动,很早就得到消息,求之不得的事,高兴得半夜打越洋电话给他,说有什么难处随便提,家里给他兜着。

无非就是钱,那根本不算难处。他向来坦荡,也懒得遮掩,虽然还没底聂斐然什么情况,还是一五一十把自己的打算跟老爷子说了,只是具体信息捂着,他太清楚家里人的做事风格,怕老爷子直接去搞背景调查惹一堆麻烦。

这不是电话里一两句就能说清爽的事,他爷爷也不是普通人,什么大场面都见过,眼下才不管他要回去干什么,只想先把这么多年不愿意回去的孙子哄回去,所以没给他下结论,反正他也不在乎就是了。

从小到大,他要做什么事,从来只是通知,不是询问。但到了聂斐然,陆郡总是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总之该准备的都准备了,万事俱备,只差——

他看了看怀里还在睡的人。

他好久没有好好看过抱过这个人,说没有欲望是假的,但他还没饥渴到要在别人婚礼的时候做这件事,而且酒店什么的,他觉得太下档次,对不起他九个月的等待。

他只想带着聂斐然回到他精心准备好的家,尽情地做一场,然后虔诚地说出自己要给他的承诺。

-

聂斐然睡得迷糊,梦里感到有人在亲他眼皮,痒酥酥的,但怎么也睁不开眼,而那个人亲了一会儿,又凑近他耳边,轻声唤:"宝贝,醒来了,天黑了。"

他知道是陆郡的声音,因为他刚才就梦到了陆郡,于是很慢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陆郡带着笑意的一双眼,他伸手摸摸他的脸颊,拇指抚过他的眉眼,然后是嘴唇。

"你在,"他说,"真好。"

他躺在那里跟个瓷娃娃似的,陆郡想他想得紧,倾身过去,亲他,"醒了就起床好不好,我带你回家。"

"回你家吗?"

"不是。"

"那晚宴呢?"他看了看表,还有二十分钟。

"你想看吗?"

"也没有很想,主要是为了陪阳霖。"

陆郡嗤笑一声:"那就不必去了,他今天不醉不归。"

他们坐起来,清醒了片刻,牵着手去洗手间。

镜子里的两个人都是睡饱后充满电的样子,只是衬衣被压得皱巴巴。聂斐然用凉水拍拍睡得发红的脸颊和额头,庆幸还带了外套。

整理好后,陆郡帮他拿着包,自己却是两手空空,门一关就潇洒地搂着他往停车场走。

聂斐然觉得奇怪,问:"你没带行李?"

"机场寄存着,打算你要不理我晚上就买张票回去。"

"……"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陆郡看他一脸难以置信,笑:"逗你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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