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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确定。”徐湛实在无可奈何，原定最多一个月的计划被彻底打乱，这下更是不敢轻易承诺时间，免得到时候又让苏皖南失望。

“知道了，挂了。”说完也不等徐湛回应就想挂断通话。

“等会儿，南南，你怎么...”

苏皖南干脆的挂断电话，徐湛的视频通话再次打了过来，苏皖南也不接，就这样看着徐湛一遍遍的打，心下却是莫名的烦躁。

徐湛见视频通话不行，又打起了电话，本想着不行的话得去找找杨林问问情况，却没料想电话那头的苏皖南竟然接了。

“徐湛，我累了，想先休息，你别吵好不好？”

徐湛一口气被堵的上不去下不来，却也没再说什么，更多的是担心，“那你好好睡。”

杨林接到徐湛的电话没有多大的意外，这一个月苏皖南的行程日常徐湛没少过问。

“徐总，您...”

徐湛没了之前对苏皖南的耐心，急切的打断：“南南最近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你是他助理，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

杨林暗自吐槽，想说自己那天都没少说苏皖南的事情，嘴里说出来的却是另一番话，“徐总，苏总每天吃的好，睡得好，一切都好。”

“睡得好？”

杨林急忙解释：“午休苏总一般能睡两个小时。”以往苏皖南要不根本不睡，要不最多睡上半个钟头也已足够。

说上这几句还不够，杨林还要忙着找补，“最近胃口也不错，至于在公司也挺好的，没发什么脾气。”

苏皖南在公事上对人对己都很苛刻，工作上的问题向来眼睛里容不得沙子，虽说不至于冲动的大发脾气，但是往往这样才更恐怖，杨林跟了苏皖南这么久是了解他的，至少在他看来苏皖南最近日子过得还挺舒心。

徐湛心想真是什么人带什么样的助理，没问出点什么，倒是把自己又气了一通。

接下来的几天，徐湛的电话更加频繁了，看着苏皖南没什么异样才放心了不少，只当是苏皖南那天真的累了。

“再过几天就是校庆，到时候帮老公的发言一起说了，怎么样？”

徐湛不提还好，提起这个苏皖南心情又不好了，按照原本的计划他和徐湛作为被邀请的历届优秀毕业生代表是要回校参加校庆演讲的。

其实苏皖南还好，当年他还忙着收拾苏家那个烂摊子，大学期间的课程和其他的事情他还真没多少心力去参与，比起他而言，徐湛才是学校里传了多年的风云人物，简直是经久不衰。

徐湛毕业的时候，苏皖南还没上大学，以往听过的事情他没同徐湛经历过，这回难得有个机会可以一起回学校看看他是期待的，可计划赶不上变化，这回错过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哪怕特地去了，这特殊的日子终究还是错过了。

“徐湛，我就是觉得怪可惜的，你不能回来。”

徐湛被苏皖南说的心都软了，故作轻松的话都说不出口，“南南。”

时间转瞬即逝，很快到了校庆的那一天，开头的师生宣誓饶是苏皖南心情也激动了不少，他到的早，坐在席位上看完了全程。

苏皖南扫了一眼后排的学生坐席，大多学生隐隐约约已经有了不耐烦的神色，学生表演尚且还能引起他们几分关注，这结尾处的演讲倒是显得冗长又无趣。

掌声给的一个比一个敷衍，偶尔的学生提问环节，倒像是对他们这些所谓的“成功人士”的“拷问。”连问题都如出一辙。

下一个就要到苏皖南，来之前他连演讲稿都没写，更不用说腹稿，他是打定了主意，低调说不上，只不过他就想着混水摸鱼就这样过了。

可等苏皖南真到了台上，他却改变了主意，提问的学生问了个千篇一律的问题，“苏学长，你觉得你成功的秘诀是什么？”可苏皖南却听出了不同，这个学生紧张的说话磕巴，倒像是被旁边的人起哄推了一把，临时胡诌了个问题，纯属意外。

苏皖南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