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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约了，他答应了，所以呢？他们到底出来干嘛的？

叙旧吗？不对吧？报仇吗？也不对吧？

到底干嘛的，两个人都陷入了沉思，沉思许久，还是陆斯行先开口了，“那时你就开始骗我，就没想过我也会哭吗？”

他的眼泪是不值钱的，就像鳄鱼的眼泪，是引人上钩的诱饵，这个曾经深爱过的小土包子，根本不是看起来那么可怜，都是装的，永远不会再上当了。

“我、我那天……我道歉了……”

“那么多人看着，你道个歉就算完了？”

“我知道，我不该在外面……给你丢脸……对不起……我真的没想过以这样的方式，结束……”

“……”

结束？那不是开始吗？怎么会是结束？怎么又到了外面？到底在哪？不是酒店吗？那个logo、那套房间、那身衣服，他怎么会看错呢？

他眉头紧锁，思考着严肃的问题，受见他一脸凶相，有些颓丧的低着脑袋。

陆斯行确实原谅了他，可是又好像没有原谅，他的语气和动作说明他原谅了，可是他的话又模棱两可，受低声的继续道歉，也思考起来。

他们思考的内容完全不同，过了半晌，陆斯行有些崩溃，他端起对面的那杯意式浓缩，一饮而尽，有些气恼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破罐破摔一样的说道，“那张光盘你还留着吗？”

“什么光盘？”

“最后一次见面，我给你的那张光盘。”

“光盘……”

受喃喃低语，开始回忆他说的话，他们俩最后一次见面，应该是在一年前了，一年前他被扫地出门了，到现在也没能回家一次，当时他们从家里出来的时候，都有些难过。

他走路都走不稳了，被陆斯行搀扶着，先是坐在副驾，然后呢？陆斯行好像也上车了，上车以后说了什么太模糊了，有些记不清了。

他应该是丢了一个什么东西放在车里，后座椅子上，后来他回家的时候有没有带走呢？他的车在车库里，这回出门是司机专车送过来的，那张光盘很重要吗？为什么陆斯行这个表情……

“到底还在不在？你就不能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一次吗！”

他被吼了两句，脑袋里空荡荡的，有些害怕，又很委屈，当时那个情况下，谁还有精力在乎什么光盘不光盘的，但是他还是点头了，假惺惺的说道，“好像，还在车里，但我没开车过来……要不，下次还你？”

“你没看吗？”

“没看……我没动它！但是肯定还在的！我去给你找找，下回拿过来，行吗？”

“……”

行不行的，倒也无所谓了，现在知道为什么他那么蠢了，被老东西养得越来越回去了。

既然没看，那今天这个鬼样子倒也有了说法，他还不知道呢，不知道自己苦心隐瞒了那么久的过错早就被人发现了。

他本来很想生气的，可是这一刻，看着这个小土包子又没了别的话说，气什么呢？他根本还不知道呢，这一年算是白等了，过两天再算账吧！

他站起来，拉着土包子去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