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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卑弱的垃圾85
那夜有多兵荒马乱到底是过去了,温软在修复液里躺了几天倒也是能坐起来了,只是腺体这种后世纪人类进化的部位至今在现代医疗中还存在着秘密,只能让它自己一点点修复,护士今天刚刚给他换了药:“恢复的挺好的,再过几天就可以拆线了。”
这是摘除腺体手术,护士小姐姐还贴心的安慰他:“我们科最好的主任给你缝的针,等拆除后再好好摸药是不会留疤的。”温软大眼睛眨了眨对她又笑了下,护士小姐姐就开心的收了东西出去了,这是她遇见过最温柔的伤患了,换药打针吃药从来都很听话,只是性格有点内向,不怎么说话,表达谢意却会看着对方的眼睛笑,整个人又乖巧又听话。
很难想象会有人不喜欢他。
德文希尔和罗素都不是什么闲人,很少有能够一起出现在温软面前的时候,只是当温软麻醉退去第一次清醒时,两个人都心照不宣衣着整齐的守在温软床边,之前互殴的狼狈一点都看不出来,冯或范教授才懒得再搭理这两个人,调取了温软的数据又勘测了一些身体指标扭头就离开了,走的时候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俩任何一个。
德文希尔不露神色肩膀撞了一下罗素,然后向前两步刚想问:“要不要喝点水?”躺在床上身体还不怎么能动的温软下意识的久仰了一下头,牵扯到受伤部位整个人都闭上了眼差点要昏过去的难受样子。
德文希尔向前的动作立刻僵在那里:“我,我不过去,你别动了。”他说出来这话的时候还向后退了几步,他在家受了霍华德的培训,话赶着话连口喘息的时间都不给罗素插:“我错了,我之前所有做过的一切都错了,你能不能再给我个机会,我,我喜欢你。”
他紧张的像是小学生站在军旗下,手指一会摸着裤线一会握拳,像是第一次参加考核的军犬,紧张又无措,霍华德教给他的那些长篇大论因为紧张他一句都没想起来,只记住了两条要点:“一,道歉。二,表明心意立场。”
上将哪里做过这种大众却稀有的事情,更何况是在他的情敌罗素面前,他穿的正式,连喉结都遮住了,耳尖也藏在了发丝里面,没有丢人却烧的他心头滚烫,德文希尔一直坚信经过赌约的事,温软肯定对罗素失望了,既然两个人都在同一个起跑线上,那就是没有挖不倒的墙,只有不努力的人。
情窦初开的人大抵对爱情这种飘渺的东西都是抱有幻想的,他总觉得对另一个人死心就会转头选他,却不知道温软给他们两人都判了死刑。
温软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上将,又看了看一直站在后面缄默不语的公爵,他抿着唇纠结了一会终究是问出疑惑:“上将您,您是又到了易感期吗?”
易感期?这与易感期有什么关系?德文希尔诚实的摇了摇头,温软那之前沾了水的唇又抿了一下,他有些不安又有些害怕,但大概是残破的不能再折腾的身体给了他勇气,犹豫了几秒后他再次发问:“是,是又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吗?”
有什么是需要一个伤患配合的?温软的话在听道传递了一会,德文希尔发热的大脑才接收到,他甚至有些结巴:“你,你以为我刚刚说的那些话都不是真心,是又拿你做了什么赌局吗?”一旦明白一处的意思,就连刚刚温软的话德文希尔也反应了过来:“所以,你刚刚问我是不是易感期,就是觉得我是被信息素操控的不理智的人,才向你告白吗?”
他的一字一句都坚定有力的质问,语气却虚的像是说话的主人喘不上那口气了,温软偏开头不与他对视,也是轻轻的问:“不是吗?”
难道不是吗?否定的话已经涌到了嗓子口,上将却一句都说不出来,不是吗?是他曾经在温软说喜欢他的时候亲口说那是信息素的错觉。也是他自己拿温软做了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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