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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好不容易捉住李邵修这般低落的机会,自然没安好心,偷偷使坏一番:“兄弟。今夜回去,就到她房里,好好质问一番。明明是柔安有错在先啊?她为何要骗你?若是没有骗你,你也不至于和她动怒。”
李邵修皱着的眉头更深了。她为何骗他。
酒气涌上心头,是啊。就像周时所说,也借此机会敲打她一番,叫她看看谁才是家里的主君,谁才是家里的男人,到底谁应该听谁的话。
王嬷嬷在王府等的焦急,忽见远处街角信王驾马疾驰而来,眉眼凛然却不似平常清明,黑衣玄袍沾染三分酒气,便知道他醉了。
“殿下?这是出去饮酒了?叫几个小厮来伺候吗?”
“不碍事。”
李邵修阴沉着脸,径直大步走到侧殿。隐隐从琉璃窗扇往里望去,见江柔安正低头绣着络子,柔顺乌黑的发尾披在肩头,眉眼恬然安静,仿佛一点情绪都没有。
凭什么?为情所困的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她好像一个没事人一样。
夫君深夜归来也不懂得出来迎接。还在那绣那副该死的帕子。
李邵修的眉头皱紧,身形因为喝醉了酒晃了几下,又站稳。
醉醺醺的男人一脚踹开侧殿殿门。
门开的声音很大,在寂静的夜晚尤为明显。
屋里的丫鬟们谈笑声音戛然而止。看见站在帘前的信王殿下,红掌和绿瓶对视一眼,往日里从来没有见过殿下如此这般阴沉神色。今日是怎么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不由得为小夫人担心了一下。
“你们都出去。”信王沉声道。
小双闻言起身,捏住手里的茶盏,担忧的望向江柔安。江柔安道:“没事。出去吧。”
李邵修打量她一眼,径直走到榻几旁,狠灌了一大口凉茶。
见她坐着不动,李邵修醉着哼了一声。
“过来侍奉!”
江柔安把络子放下,打量他带了几丝醉气的面庞,知道他喝醉了。
她端来热水,浸湿帕子,要给他擦拭。
李邵修一把攥住江柔安的手腕:“你不是自称臣妾吗?作为女眷,就是这样侍奉夫君的?”
江柔安抬着手被李邵修捉住腕子,抿唇。几滴水撒到了两个人衣角。
李邵修不再看她的脸。小骗子,一贯会装的楚楚可怜。平时他一见到这服表情,心早就软了,一把把人抱过来亲一亲贴一贴。
而如今,李邵修决定,不能再对她那样娇纵。
在设想中,李邵修想,他要像周时所言,一展男子雄威,叫她过来心甘情愿的服侍自己,在床上把人征服。叫她好好看一看,到底谁是夫君。谁应该服谁。
尤其加重了“侍奉”一词。
江柔安闻言,纠结了极短的片刻,放下手中的帕子。
她慢慢伸出手解开胸前襦裙的鸳鸯扣,第一颗,第二颗,第三颗…
男人的视线深沉,看不出心底想法。
江柔安呼吸起伏,半响才把心底的不适压下去,半退下衣衫,温顺的趴在他身前,仰着脸,乌黑的发丝从肩膀滑落:“这样可以么?”
那张脸还是平日里漂亮乖顺的脸,可如此行径,简直要逼李邵修不受自控的发怒。
不不不,全然乱了,以前她不是这样的,每到晚上榻前,她会害羞的扑在他怀里,和他笑着说王嬷嬷或者别人的趣事,或者说她想吃哪个小零嘴儿,要不就是她看上了哪个店里的钗子,想要买回来…
却不似如此这般,沉重如同应付差事。
李邵修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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