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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绒瞪大眼,仰望着他,“谁、谁没事穿那种衣服啊!而且,我为什么要穿给你看!”
他轻笑着,不接话,拿过她的大衣外套,帮她把手套入衣袖。
女孩一边忙乱地配合穿衣,一边冷嘲道:“哼,我还以为你们男人只会脱女人衣服,不会给她穿上衣服呢……”
“所以我跟别人不一样?”
“谁知道真实样子。”
纳瓦尔收紧手臂,瞬间将人搂在怀里,“说话要小心。”
“你的语气像在威胁?”
“是的。”
“你凭什么威胁我?”
“我凭什么?”他玩味地笑着,想了想,“凭我知道你的点在哪里,可以轻易掌握你的情绪。”
白绒一愣,“什么点?”
“那个点。”
她莫名其妙瞧着他,“哪个!”
他俯身,吻一下那微微鼓起的脸蛋,一本正经道:“那个让你的大脑短暂失忆的点,需要反复摩擦或按压刺激,才能让你头皮发麻,体内丧失大量水分的点……”
他一贴这么近,白绒就感觉后脊骨发凉,又想起昨夜情境。
纳瓦尔,他玩弄起一个人的身体来,耳边说的那些学术“脏话”实在是太要命了,每一句,说得你既听不懂又听得懂,被撩拨得直接腿软,意识模糊间,还能听到他暧昧地给你解释腿软的生理原因。
白绒不愿再回忆了,匆匆走到门边去穿鞋,嘟囔道:“你以前不是没交过女朋友吗?怎么会很了解某些事情……”
他拿起箱子走来,“你不知道我念书的时候学的是生物学?”
“你、你那不是研究种植业方向吗……”
“我也可以研究你。”
视线往她下身一扫,“我对这方面有兴趣。”
白绒发誓,以后再也不要喝多了,饮酒一定适量。
她昨晚怎么会邀请他过来呢?
其实,昨晚她打电话那会还只是微醺状态,后面酒劲上来了,自己跟他做了什么,没办法完全记清,只知早上醒来浑身无力。
跟第一次不太一样。
第一次是下面疼,这次却好像被活活折腾过半个晚上,浑身上下累得不行……她隐隐记得室内各个地方、各种姿势……单是想想就羞耻极了。
至于是怎么惹上的——
第一次结束后不久,她睡姿混乱,横躺着,脸颊好像贴在了对方的腹肌上。那腹肌竟连躺着放松时也很明显,她莫名感觉安全,迷迷糊糊间不由自主地紧贴着。然后,大概是她睡得不安分,嘴唇蹭着了他,她就被拎起来反复折磨了。
白绒以为难熬的只有她。
但纳瓦尔才知道,在月色寂凉如水的夜里,另一个人明明想停,想唤回理智唤回自制力,可每当纠缠结束,疲惫的女孩就将小脸靠过来,缩在他怀中蹭啊蹭,稀里糊涂说着醉话,攀着他、附着他,小熊一般在他臂弯里钻着、贴着要抱,他根本没办法平静下来。
·
飞机落地已是夜晚。
家中司机陈叔来机场接人,一路赶回家,到湖区那边已是九点了。
终于到了!
白绒在飞机上睡了一天,一下子就清醒过来。
一路上,可见久违的家乡风光,风景如昨,历历在目。小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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