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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的秋日音符。
“那把新琴,试过了吗?”
“试过了!音色很美。”
纳瓦尔侧身,伸手去车后座拿东西,同时问道:“什么时候去音乐厅试试音?我陪你去。”
一大捧白色鲜花随着他转身的动作迎来,放置在白绒面前。
啊,怪不得车上一直有淡淡香气,白绒还以为是洒了香水呢。
她收紧怀中大束的白色铃兰,困惑道:“你为什么突然送我花?”
“送花还要讲理由吗?”纳瓦尔注视着她,头靠椅背,声线慵懒,“肯定不是因为恨一个人。”
他的目光有些烫人。
白绒坐在那里,下意识伸手去推车门,“我、我该走了。”
她要下车,却被他一下拉回他怀里,听他低声附耳道:“……莉莉安,中国女孩都像你这样吗?”
她仰起脸,“我是什么样?”
灯光灭了,借着车窗外的暗光,他用指尖把玩着她的发梢,“头发是乌黑柔顺的——”目光转移到她的眼眸间,“眉眼是乌黑的,清秀的——”再移到她的鼻梁上,贴近,与她轻蹭着鼻头,嗓音低到只有两人这距离能听清,“我喜欢这种精巧的形状,不是过于高挺的鼻梁。”
有限空间内,白绒就要被他这一阵抚摸撩拨弄得心慌意乱,感觉车内热了起来。
她别开脸,强作镇定道:“我不要你喜欢的仅仅是一个‘中国女孩’!因为,中国好女孩有很多,长相清秀、温柔、灵巧可爱的女孩就更多了,如果你只是对东方女孩有刻板幻想……那你就错了,我,白绒,一个独立的个体,世上只有这一个我……”
“放心,我比你更清楚这一点。”
一双眸静如月夜,专注地看着她,许久,声音带着微醺般的意味,下面这句话是用中文说的,有一点口音,但连口音出自他口中也变得优雅自然:“莉莉安,你不明白度日如年的滋味。以后,不准再不告而别。”
成语算是给他学明白了。
女孩咯咯笑,手指在他肩头划圈,故意道:“意思是应该先打一声招呼,再走,对吗?”
纳瓦尔掐紧她的下巴,“你是这样理解的?要不要再想想,嗯——”
“绒绒?”
“……!”
一声“绒绒”,伴随温热呼吸缭绕在耳畔,让少女的耳根子顿时就变红了。她浑身松软,有点傻乎乎地窝在座位上,一副没骨气的少女样。
第一次听他用中文称呼她,就是以这样亲昵的语气。
他怎么能喊得那么温柔动听呢?
沉默间,车窗外,是经历多个世纪强盛繁荣的奥国风光。八十年代的街道、乐队与电车,永远浪漫华丽的音乐之都……
勃拉姆斯说,在维也纳散步可要小心,别踩着地上的音符。但白绒想说,与纳瓦尔相处仍然要小心,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他弄得心怦怦跳。
在他低头,即将贴上唇时,她不禁瑟缩一下,后仰,并迅速捂住自己的嘴——
几个月没吻过了,她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触。
纳瓦尔看着她,停顿两秒。
喉结滚动一下,视线落在她白皙瘦削的手背上。他继续靠近,在对方惊讶的目光中只吻了吻手背,轻声说:“跟我去巴黎待着。我联系了一位德国骨科医生,他是这方面的专家,在骨折后期的康复锻炼上很有研究。我会一直陪着你恢复。”
听到这样温柔哄劝的话,女孩一愣,不觉慢慢放下手……
顷刻间,他的唇就压了上来!
那带着一点狠的力量,仿佛要告诉你,一百天可不是个小数字,你最好不要再随便那样做。
温凉指尖挑起她的下巴,还不够,要绕到颈后,让她极力在他怀中仰起来,汲取氧气般竭???*力地接受这吻,姿态被动得好像完全由他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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