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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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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卉从白绒身旁一闪而过,丢下一句:“我就说你会把人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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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晚,由于白绒脸色不好看,只有一个伊朗女孩肯坐在她旁边聊天。

但那女孩一直不停抱怨,总在讲“三年前我们根本不需要戴那东西”、“以前我还可以随心所欲烫头发”之类的话。白绒听得快要睡着,百无聊赖地晃着酒杯,却隔着玻璃看见了那个吹萨克斯的加布黑尔。

要命,他怎么无处不在!

白绒立刻起身,可不想被加布黑尔看见,便匆匆端了一杯酒到角落去了。

这派对可真是糟透了。白绒正考虑是否要提早离开这地方时,瞧见了不远处的纳瓦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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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绒觉得,他待在这种地方是有点突兀的。他参加的,应该是那种商务高端派对,红酒晚礼服古典乐团,而不是这种挤满了“怪胎”摇滚年轻人的舞会派对。

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此时脱去了外衣,穿着白色薄衫、黑色西裤,恣意地靠着沙发背,独自坐在沙发一角。

这身着装,整洁得连空气绕到他身边都得放缓成优雅的流态。

派对上那么多人,只有他一个,会让白绒不经意瞥去一眼时感觉到“好贵”。她也说不出哪里贵。看帅哥又不花钱啊。

她正看得入神,有个红头发女孩过去找纳瓦尔搭话了。

纳瓦尔起身,手持一杯酒,站在落地窗边跟人家聊天。

他身高本就高,还挺着背,这样一来,矮个子红头发女孩更显矮小,不得不仰头去跟他说话,而派对上的音响如此吵闹,扯着嗓子讲话简直费劲死了,白绒远远看着都感觉脖子酸。

纳瓦尔并不像平时在正式场合那样,会跟人有礼貌地对视,而只是漫不经心听着女孩讲话,目光飘在别处。

没两分钟,女孩走了。

白绒就坐在吧台一角观看。

通过接下来十分钟左右的观察,她判断出了纳瓦尔与奥托的个性区别。

奥托只是长相、表情看起来冷,但身边总围着朋友;纳瓦尔嘴角带笑,可每当有陌生女孩过去找他聊天,过不了几分钟,就在稀里糊涂的状态下被他“温柔客气地”打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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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绒正看得专注,一个棕发小女孩倏地跳到她面前,挡住了她的视线。

“Coucou!”

白绒睁大眼,“欧佩尔?拜托,你不应该来这种地方。”

小女孩嘟着嘴,“是的,安德烈叔叔也是这么跟我说的,但他最后还是允许我跟过来了。现在,他要求我去楼上的书房独自待着。”说完,欧佩尔丧气地垂着肩膀,被纳瓦尔的助理拎到楼上去了。

白绒收回目光时,视线与那边的纳瓦尔交汇了。

但他坐着,没有动。

完全没有任何要过来打个招呼或聊两句的意思。

姿态悠闲得像在河边钓鱼。

蓝色的、金色的炫光,流转在他身上,漫漫淌过他幽深的眼窝。

由于那棱角分明、神祗般虚幻的俊美容颜,偶尔会有一瞬间,让人误以为他是一匹从北欧森林雪地中走出来的狼,野性、凶残;或是一个月光下倚靠在窗边的吸血鬼,容貌华丽、苍白阴冷……可眨眼清醒,见他分明是一位温和的绅士。

白绒不再看他,竭力将注意力转回手中的酒杯上。

她不喜欢在短时间内变换着喝太多种类的酒,因此,一开始喝的是伏特加,就一直在喝伏特加了。目前,以手上这种酒杯、这种酒的酒精度数,她估算出来的酒量是六杯。

超过六杯,就会醉了。

白绒喜欢自己这精准的酒精数据与身体习惯。

给俞甄艺倒完酒后,她回头敲了敲自己的杯子,念叨着:“四、五,喔,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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