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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倒前,它死死地将自己捆在软轿上,一边擦鼻血一边抱怨:“我这个单身莲花精到底造了什么孽呀,为什么要这么虐我呜呜呜……”

喜宴于凌晨三点结束,宾客慢慢散去。

第二天上午九点,门帘才被拉开,醒过来的莲花灯看见它的主人正在给棉棉喂食。

上午十点,它坐在主人的肩膀上。主人用外套将赤裸的棉棉包裹,抱着她乘白蛇回巢穴。

它捂脸看棉棉的模样,鼻血又飚出来了……唉,造孽啊。

……

我在湿热的怀抱中醒来,感觉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千山从后面抱着我,紧紧贴着我的身体。他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皮肤,痒痒的。我知道,他专门为我调节了体温。

脑袋昏昏沉沉的,依然有着明显的异物感,我下意识摸了摸——顿时热流涌上脸蛋。

我真想骂他擒兽、变态!可我感觉这些词汇对他没有杀伤力,他比这些词还要过分!

我企图从他的怀抱里钻出来,每动一下,都让我浑身哆嗦、气喘吁吁。

“醒了?”他的声音明快,轻轻咬我的后颈。

“放开我,我想洗澡。”我道。

“可是你明明在诱惑我。”他笑得喑哑。

“我没有!”

“……还说没有。”

又是一轮无法抗拒的掠夺,眼前的一切变成了晃动的色块。

他让我坐在他的身上,有些恶意地拉着我的手腕,提议:“你说,你亲爱的阿槿要是看到你现在的这番模样,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

这句话瞬间将热血冷却,我咬牙:“不可以……”

他慢悠悠地说:“可是,难道你没发现吗?从刚才开始,他就在看着我们。”

他这句话刚说完,我便看见了,苍白的阿槿正站在床边,面无表情地睥睨着我。

他轻轻抚摸我汗湿的脸颊,手指冰冷,无神的眼里,仿佛映着地狱。

他张开干涩的唇,似乎要说什么。

“不——”

我大喊一声,捂住自己的耳朵。

千山吓得抱住我:“对不起,我只是在开玩笑……他看不见你!”

可是在这一刻,前所未有的愧疚和痛苦朝我袭来,我跑进洗手间,紧紧锁住门,几乎崩溃地、无声地哭了一场。

千山在外面敲门,我没有回应。

一个小时以后,我才从洗手间出来,身体冰冷,千山紧紧地帮着我,不断说着“对不起”。

看见他,我的身体都在不自觉地战栗:“你为什么这么喜欢骗我?看我被哄骗的样子很好玩?还是说你是在报复我之前骗你?那怎么样你才可以原谅我呢?”

他可怜兮兮地垂头:“棉棉,我真的错了。”

看到他这样火气又消了,其实别扭的不是他,是我自己。接受那些协议,必然就面临被阿槿看到的极端情况。阿槿真的不能接受吗?我不知道。或许,无法接受的只有我自己。

千山已经对我够好了,我不能得寸进尺,于是我赶紧道:“该道歉的是我……”

想到了重要的问题,耳朵有些发烫:“人类的话,十月怀胎,大概怀孕四十天左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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