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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死,而是感冒没必要。去看医生也只是量体温,听心肺,再开几片扑热息痛让我回家多休息。但宋禹川不信邪,非要带我去。

到医院果然是这套流程,看完感冒,宋禹川又问医生去哪里验血。

“干什么?”我警惕地问。

我坐着他站着,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说:“验血。看你是嗑药还是有病。”

侮辱人的方法有很多种,宋禹川选了最不道德的一种,我不觉得生气,只觉得好笑,抬脚踢了踢他的小腿,仰头看着他问:“怕我传染给嫂子吗?”

宋禹川那双漆黑的瞳孔,从上往下看人的时候显得很不好惹。比起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面色阴沉,目光冷厉,看着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警告过你一次,别让我说第二遍。”

我耸耸肩,说:“我贫血。”

我贫血宋禹川是知道的,虽然验血不会抽很多,但也可能有危险。何况我现在感冒,身体本来就很虚弱。

对峙半晌,宋禹川问:“你到底有没有用违禁药物?”

他凝视我的眼睛,仿佛想要从中看出说谎的痕迹。我本来差点脱口而出“关你屁事”,想了想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问:“安眠药算吗?”

宋禹川耐心耗尽,深吸一口气,说:“除了安眠药。”

“那没有了。”我说。

虽然在一些人眼里,搞艺术的人干任何违法乱纪的事都不奇怪,但我还没有贫瘠到需要靠药物刺激灵感。

宋禹川盯着我看了很久,终于收回目光,说:“最好是。”

他这么说应该就是相信了的意思。以他的本事,想查我买卖过什么东西易如反掌,根本没必要抽我的血。

想了想我没忍住嘴欠,又问:“我有没有病,不查了吗?”

这次宋禹川倒是干脆,瞟了我一眼,说:“你没有。”

我不知道他这个结论从哪来的,只听他接着说:“我知道,你觉得人脏。”

第8章

我喜欢过很多人。

我愿意和他们攀上楼顶看一场烟火,愿意和他们在深夜的路灯下拥抱亲吻,也愿意和他们彻夜痛饮不醉不休,但我不愿意和他们赤裸纠缠,释放彼此丑陋的肉.欲。

所以到现在,我仍然独身一人。

至于宋禹川说的“脏”,大概源自我很久以前说过的一句话。

那时我刚到宋家,不知道为什么会被人误以为是谁养着玩的小东西,于是发生了某场晚宴后一个喝醉了不长眼的男人试图对我动手动脚的恶心事。

如果不是宋禹川刚好路过,那天我可能会把那男的踹到断子绝孙。

后来宋禹川把我拉走,路上我想起刚才的事,没忍住骂了句“真脏”。

宋禹川没听清,问:“什么脏?”

我停下脚步,看着他说:“人,都很脏。”

我没有洁癖,只是在那个年龄那样的语境,我无差别地觉得人类的肉.欲肮脏。

宋禹川把我送回家,这次他没有打算上楼,只在我下车的时候叫住我:“祁翎。”

我回头:“干什么?”

他的目光落在副驾座椅上,说:“拿药。”

我随着他的目光低头,看见被自己遗忘在座椅上的扑热息痛,和上次家庭医生开的一模一样。

我撇撇嘴拎起袋子,对宋禹川摆摆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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