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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有渊啸血脉的娃儿,他都欢喜。
正想着,就听见门外忽起一阵嘎吱响,似是有人开了他家的门。
林白梧只感觉心下一慌,赶忙将桌面剪绣线的交刀攥进了手里。
交刀冰凉的环把硌着手心,林白梧的心口子砰砰砰乱跳,忽然一声轻柔的“梧宝儿”,打破了长夜的宁静。
林白梧怔忡,皱紧的眉头倏然展开,他捧着肚子缓缓下炕,一把将门打开了。
高大汉子就站在房门口,垂着头温柔的瞧他。
林白梧只觉得眼眶子发酸,一头扎进了渊啸的怀里,翁声翁气道:“你咋回来了?不是得挡酒吗?”
因为担心着人,渊啸这一路马不停蹄,酒气都散了大半,他伸着宽大的手掌轻轻揉着林白梧的小脑瓜:“想你了,就赶回来了。”
他话儿说得轻巧,可林白梧却知道,镇到村的这条路有多长,又是大夜,这汉子跑得有多难。
他心疼的将渊啸冰凉的大手包进小手里,正要搓搓热,却被高大汉子反手抱住了。
林白梧的肚子太大,抵在两人中间,渊啸抱不全人,只得虚虚的搂着,他摸向他滚圆的肚子,柔声问:“闹你没?”
快生了,这两个可是不老实,总要在他肚子里比划拳脚。
林白梧怕他担心,柔软的笑起来:“可乖呢。”
忽然一道穿堂风,顺着关不严实的门缝惊掠而过,林白梧冷的缩了缩颈子,渊啸赶紧用高大的身子将风挡住了:“门口风冷,进里头说。”愚zl.s
一进屋,渊啸就瞧见了炕面的小桌上,正摆着没绣好的小袄子。
他皱紧眉头,沉声道:“梧宝儿,你不瞧瞧这都几更天了?还绣小衣裳?”
林白梧垂下眼睫,鼓着小脸儿,委屈道:“你不回来,被窝儿都是凉的,我睡不安稳,想着还不如干点活儿……”
没到冬,还不到烧炕的时候。
渊啸伸手进棉被里摸了摸,林白梧窝里头这久了,还不见多少热乎气。
“咋不灌个汤婆子?就这么忍着?”
林白梧不好意思说,渊啸不在,他干啥都提不起劲儿、干啥都想凑合。他伸小手搂住汉子的粗胳膊,软软的撒娇:“阿啸回来了,啥也不要了,你抱着我睡。”
过了刚知晓渊啸是老虎的那股子愤怒劲儿,眼下的林白梧,软软糯糯的像块儿糖糕,戳一戳,心儿里头都冒着甜。
渊啸伸手给人抱到炕上,将他草草趿上的小鞋脱下来,抬手一摸,脚底一片凉。
他眉心皱紧雨 演事,想也不想撩起衣裳下摆,将林白梧的小脚塞进了怀里。
林白梧只感觉脚底板暖乎乎的,贴着汉子硬实的腹部,让他有种稳当的踏实感。
捂了有一会儿,林白梧将脚收回进被里,又将小方桌推到炕边上,红起脸:“阿啸,你也上来嘛,想你抱着我。”
渊啸伸手摸了摸林白梧越发圆润的脸蛋儿,声音又低又沉:“想我咋抱你?”
林白梧垂着头,耳朵连着颈子起一层绯色:“想你、变成大老虎……”
渊啸轻轻笑起来,喉间微震:“好。”
每每这时候,最让林白梧受不得的,不是渊啸变老虎时晃眼的白光,也不是猛虎乍现时巨大的压迫感,而是他一件一件诱/惑的、缓慢的脱衣裳。
明明以前都不是这样的,可这会儿,他学得可坏,粗手指头挑着衣边,非要他瞧清楚了才罢休。
结实的虎腰、粗壮的大腿……俩人娃儿都有了,可林白梧的心还是砰咚砰咚悸动得厉害。
他脸色通红,提着眼睛想看又不敢看。
终于,衣衫除尽,一头银纹白虎两步跃上了炕头,将宽大的炕面塞得满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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