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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睡,小胸/脯一起一伏,眉眼舒展,睡得又香又甜,他不敢扰他,就这么抱着,抱到了他醒。
林白梧还懵着,就被人亲了脸蛋儿,渊啸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响起来:“还难受不?”
林白梧本想说不难受了,可一动,就知道肿了,还有那后腰,和散架了似的,他呜咽一声:“腰疼。”
林白梧实在起不来,动一下都酸软的要瘫下,渊啸出去打水,想要给他擦身,可林白梧却死命不肯,非让人出去,他自己来。
渊啸没法,只得站在门外等,想着两人那事儿都做了,他咋还羞呢。
待人收拾好了,渊啸推门进去,拿了干净被褥换上,又给林白梧塞回被里。
林白梧瞅着塌下去的大红床,就想起渊啸凶悍的模样。
这人太高太壮了,又那样莽,可他又好温柔,见他伤了,不知道哪儿学来的,抱着他哄,要给他吹吹,说吹吹了就不疼了……
他想到这儿,“哎呀”一羞,缩回被子里去了。
*
村里不比镇上,沿街没有馆子。
渊啸不大会做饭,他从来喜食生肉,可林白梧不行,他的小夫郎娇娇滴滴,从来好吃干净热腾的,他不知道咋做,站在灶堂里一筹莫展。
正想着要么回房里问问人,却听见房门“嘎吱”一声响,林白梧竟过来了。
渊啸急跑过去扶他,沉下脸:“出来什么?回去躺。”
林白梧一手抵着腰:“还得给阿爹熬药呢,想来你也不多会呀。”
渊啸这粗糙一个汉子,对这后院的活计确实不行,他挠了挠脸:“你教教我。”
林白梧笑着拍他手臂:“这灶堂里的活计你们汉子多搞不定,还是我来吧。”
他往灶台边挪,可没两步就撑不住了,胯骨那和散了似的,可疼。
渊啸心疼,一把给他抱了起来,林白梧一惊,忙搂住他颈子:“干啥去呀?”
渊啸力气大,一只手就能给他抱住了,他偏头亲了亲林白梧的脸蛋儿:“拿椅子。”
渊啸推门进了屋,一手卷起厚褥子,一手拎起椅子回了灶堂。
他将林白梧小心安顿在椅子上,又将厚褥子压他身上仔细掖好,裹得人儿就露出个小脸。
林白梧问:“这是要做啥呀?”
渊啸说:“你歇着,教我做。”
林白梧偏头笑起来,想起可早之前,有村人说他阿爹闲话,就拿他爹下灶堂这事儿说嘴。
上河村的汉子们干脏活、累活行,但都不肯下灶堂,说那是哥儿、女人们才干的活儿。他爹和郑家叔,算是顶不一样的了。
可渊啸,竟是搬了椅子叫他坐着,自己动起手。
他生疏的淘米,宽大的手一晃荡,饱满的细米随着水一齐倒了出去,他慌着去接。
“不是的,要等米沉了底儿,才好倒水呢。”
渊啸敢忙收住手,这回学的聪明了,做一步就要给林白梧看一步,待人点了头,才好往下做。
可饶是如此,出锅的粥还是煮过了头,细米快熬成米糊,粘粘稠稠。
林白梧却一点不嫌弃,他捧着粥碗喝了一小口,心里连着胃里,一片暖。
吃过饭、给爹熬过药,渊啸又给他抱回去了,林白梧想说农家人不金贵,自己就腰疼,能下地走。
可渊啸又沉下脸,凶巴巴道:“歇着。”
林白梧窝在炕里无事可做,刚想翻出帕子绣一会儿,渊啸推门进来了,他高大的身躯小山似的坐炕边,自怀里掏出个粗布钱袋子,放到了林白梧手里。
“给我的吗?”见渊啸点头,林白梧疑惑的打开钱袋子,这一看,惊的眼睛都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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