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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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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啸吊着黄金瞳瞧他半晌,甩着粗壮尾巴、背过身趴卧了回去。

林白梧瞧着正拿屁股对他、将自己卷成团的毛茸茸大猫儿,手心直泛痒,悄摸声的凑过去,狠狠/撸了一把。

不意外的收到猫儿的龇牙咧嘴,和一声顶嫌弃的“嗷呜!”

林白梧悻悻然收回手,起身推门出去。

朔风鬼哭狼嚎的卷进门里,他冷得一个哆嗦,将棉袍子紧了又紧。

家里是有鱼叉的,阿爹在家时候也出去叉过鱼。

林白梧自仓房将鱼叉翻出来,提上水桶,往河边走去。

林白梧身上带着病,鲜少出门,尤其春夏时节的河边上,总有半大孩子逮鱼逮虾,见了他就口无遮拦的喊“双儿”、“生不得娃”、“没人要”,林白梧顶害怕人笑话,渐渐的连门都少出。

他不大会逮鱼,只见过周云山拿着鱼叉站在河边上,手臂卯着劲,待鱼儿游过来了,一叉子下去又猛又稳,叉的鱼儿在水里翻腾,扑出白泠泠的水花。

没走太远,天又下起雪,落在林白梧的棉袍子上积了薄薄一层。

林白梧叹了口气,天气这般不好,阿爹怕是真回不来的,他心里难受,这么冷的天,不知道阿爹在木匠铺子里怎么难挨。

峪途河不算远,可天冷风劲,林白梧走了小半个时辰才到。大风刮得他头疼,想着该是戴个斗笠的,却忽而瞧见河边上好像有人。

林白梧不大敢和生人说话,怕又被人提起他孕痣淡、生不得娃的事。

正犹豫着,河边的汉子却也停了手中动作,转过身静静的看过来。

林白梧下意识想逃,就听见一声熟悉的喊:“小梧?”

林白梧眯眼看去,就见那汉子解下毛围巾,朝他咧开嘴:“是我啊,周云山,你认不得啦!”

林白梧心口莫名一紧,拎着水桶就往回跑。可没跑几步,周云山便扔下手里鱼叉追了过来。

水桶打着腿面啪啪的响,林白梧的心却是比这水桶还来得慌乱。

忽然,一只大手自后抓在了林白梧的手臂上,周云山急喘道:“你跑什么啊?风这个大,跑得人累死了。”

林白梧一怔,忙将水桶抱在怀里,仿佛抱着点什么东西能让他不那么紧张:“怎么是、是你啊……我刚刚没、没瞧出来。”

他一说谎就结巴,偏着头不敢瞧人,一双大眼忽闪忽闪,可怜兮兮的。

周云山阻到他身前,又两只大手抓着他手臂不让他走:“跑那么快作甚?你也来抓鱼吗?”

林白梧还是不瞧他,却轻轻点了点头。

周云山笑起来,露出一排白牙:“天这么不好你怎么出来了?林伯呢?”

“阿爹上镇子了,我没事儿做,出来抓鱼。”

周云山瞧他冻得通红的耳朵,将头上斗笠摘了,戴到他头上。

林白梧躲不及,斗笠已经盖在了头顶,宽大的帽檐压住了他大片视线,让他瞧不见周云山的脸。

周云山熟练的给他系带子,冰凉的大手蹭在林白梧的下颌上,林白梧动也不敢动,心都要跳出来。

系好后,周云山拿过他怀里的水桶,拉起他细瘦的腕子,往河边走去。

冬季的峪途河,有很长的冰封期。

上河村的村民常根据河面结冰情况来捕鱼。若仅是一两人出来,大多选择鱼叉叉鱼或凿冰钓鱼;人多些,才下网。

今日雪厚风疾,没多少村人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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