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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特工,难道不应该希望莫洛尼家族的人被抓到吗?还是说他们的身份其实另有隐情?
心不在焉地咬着手里最后一块海盐烤面包,贝尔纳黛特发现自己有些控制不住地想要去相信这个猜想。
因为他们是彼得的父母,她对彼得的无条件信任,在某种程度上也延伸到他们身上。
这不是一个好现象,毕竟彼得是由梅和本杰明养大的,他一点也不了解他的父母。就算本杰明一家都是好人,那也不代表玛丽和理查德就是值得信任的,尤其是在眼前这样的情况下。
可另一方面,她也感到很无力,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忽然出现的,来自父辈之间的仇恨,更不知道等她回家以后,该如何将这些事告诉彼得。
一想到这些,贝尔纳黛特就格外心烦意乱。
她伸手按在额角,闭上眼睛努力调整情绪,告诫自己现在想这个实在太早。她如今还被关在这里,最重要的是得想办法出去,然后找到暗核回家,回到玛德琳身边。
重新整理好思绪后,贝尔纳黛特开始仔细审视自己目前的处境,发现如果想要逃出去,那就必须先弄到她脖颈上项圈的钥匙。
她回忆起在自己因为麻.醉.枪与高烧不退而陷入昏迷的时候,似乎隐约有听到一个女声问过,是否有项圈的钥匙。
而且那两个声音听上去很像玛丽和理查德,也许钥匙就在他们手上,说不定连暗核的下落他们也很清楚。
打定主意后,贝尔纳黛特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表现得比刚被抓时配合许多。
她一共接受了五次审讯,但基本没说一句真话。
说实在的,贝尔纳黛特并不觉得自己的撒谎技术有多么高明。语言雕琢艺术从来不是她的强项,她对于不擅长的话题更倾向于沉默应对。尤其当她面对着两位训练有素的特工时,她从来不敢奢望自己能靠单纯的欺骗蒙混过关,甚至也已经做好了会被折磨审讯的心理准备。
但出乎意料的是,不管是玛丽还是理查德,都没有当面揭穿过她的谎言,这让她有些意外。
不仅如此,他们还一起劝说另一名叫做维利卡的同僚放弃对她进行药物逼供,理由是她现下的身体状态并不好,很难承受药物带来的烈性折磨,而她又是目前唯一的莫洛尼。
“如果药物对她造成了不可逆的精神或者脏器损害,那我们就白白损失了唯一抓到手的钥匙候选者。”理查德的顾虑听上去无可挑剔,态度严肃,“我们没必要这么做。”
维利卡面色扭曲地看着他,尖刻批判道:“你太软弱了,帕克,这样会浪费我们很多时间。”
“但至少能够规避很多不必要的风险。”玛丽反驳,“长官说过,新一轮的逆世界实验很快就会开始,到时候如果这个莫洛尼出了什么问题,我们没有办法做出任何交代。”
二对一的局面,以及肖恩医生的明确意见让维利卡无话可说,只能气急败坏地离开了审讯室。
隔着整个房间的距离,贝尔纳黛特看到帕克夫妇朝她投来的眼神里,带着明显的安慰与担忧。
肩膀伤口拆线那天,是玛丽带着她一起去的。肖恩医生为她仔细检查伤口,并作了最后的消毒与处理。
在等待电梯上行的过程中,贝尔纳黛特第一次主动开口询问到:“你结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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