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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感。
他有些担心再继续这样下去,自己会不会成为变态。
“拜托,下次别再做梦了。”乌黎用力按了下太阳穴躺回床上,关灯的那一瞬,房间再度陷入稠墨的漆黑。他并没有注意到旁边陡然睁开的那双猩红复眼。
这天晚上,乌金最后还是没有找到它想要的平板。
但不知为何,它舔了舔口器,竟仍有种反复品味、意犹未尽之感。
……
第二天,周六。乌黎起得很早。说要带乌金出去玩,他已提前托乌胜元帮忙在网上订了一张梨园戏票。
高三生周日要补课基本一整年都是单休。对乌黎在难得的休息日独自一人要去梨园看戏这件事,乌胜元表示不理解。这个来自苗疆的美人表弟,很多行为都与当代年轻人格格不入。
西街梨园早上八点就开门了。
这年头听戏的多半是老年人,早上六七点就在外头晃荡。乌黎过去的时候,看到好几个老人在路边橡树下象棋。再接下来,检票入场。
负责检票的小姑娘盯着乌黎,再三看了好几眼才确认他是来听曲儿的游客,而非梨园子弟。
“好帅啊……”目送他走进场,她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周围大多是上了年纪的老者。他们目光瞟到乌黎,也难免会多看几眼。
像这样年轻,生气勃勃的美丽青年,无论走到哪儿都回头率十足。何况他还穿着一身苗族传统服饰,额前点缀的水滴形状银饰,衬着那双黑亮深邃的微挑凤眸,格外夺人眼球。
就连这家梨园的老板,梅先生,在看到乌黎的第一眼都忍不住回头问:“这是咱梨园新来的旦角吗?”
“不是。”弟子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道:“我没听说过。”
梅汝钰一脸若有所思。
弟子余光偷偷瞧了眼他,又看了看不远处靓丽的身影,心道自家梅老板已是世间罕有的动人男色,没想到今日这着苗族服饰的青年一来,竟生生将其比了下去。
也不知道这是拍视频,还是哪家网红来炒作了……
弟子视线在场内转了一圈,试图找到摄影机跟拍的踪迹。
如今梨园茶馆已渐渐少有了,退出历史舞台。
西街梨园因为梅先生的赞助经营,倒还能勉强支撑。太阳刚出来,舞台上便吱呀呀地登场好几个角儿,清了清嗓子就开始表演。旁边有工作人员介绍,这门票是半天的,分上午场和下午、夜场。
上午场有川剧变脸,滚灯,水袖,杂技等等,晚上则可以欣赏到木偶戏和手影。
台上角儿唱戏,台下观众喝茶,嗑嗑瓜子,看得不亦乐乎。
虽是周末,但放眼望去,乌黎竟是在场唯一一个年轻人。
这让梅汝钰也有些唏嘘,戏曲终究是落寞了。
他本以为年轻人是闲着没事来打卡拍照的,没想到看那青年坐在那里,全程就一动不动地听得很认真。
难道对方是真心热爱戏曲文化?梅先生暗暗沉思。
事实上,此刻乌黎正在意识里与乌金交谈:“你觉得这家梨园的戏曲怎么样?可还合你口味。”
乌金凝神听了一会,勉勉强强道:“还行吧。”挺催眠的。
说完便打了个响亮的哈欠。
乌黎低头看它,说:“你昨晚没睡觉?”
乌金:“睡了,睡了。”
门票附送一壶茶和一盘瓜果。
乌黎倒了点茶水轻抿一口,随后便将瓜子剥壳,耐心地将瓜子仁喂到它嘴里。
乌金吧唧吧唧嚼了两下,说:“这玩意吃下去火气有点大。”
乌黎用袖子给它擦了擦口器,“那少吃点。”
一上午就这样打发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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