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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理我,又过来做什么?”
她生气的时候,眼角微微地挑了起来,带着一点旖旎的红晕,眸子里波光盈盈宛转,粉嫩的桃花腮还鼓了起来,就如同蜜桃一般,叫人看了就恨不得咬一口。
秦玄策就上去咬了一口,顺便哄她:“我原先不知道是你做的,说错了话,既知道了,已经把那碗羊肉全吃了,只要你做的东西,没有一样我不爱的,好了,不许再闹了。”
阿檀是个软糯性子,但今日不知为何,心绪特别容易激动,秦玄策不说尚可,这么一说,她的眼眶都红了,声音也带了一点细碎的哭腔:“知道了才吃,可见就是不爱,只是来糊弄我的,我何苦巴巴地讨人嫌,从今往后,我也不敢伺候二爷了,把我打发到别处去干活吧,省得旁人说我狐媚惑主,是个不规矩的丫头。”
秦玄策把阿檀拉了过来,点了点她的小鼻子,耐着性子问道:“谁说你闲话了?”
“没有。”阿檀眨了眨眼睛,抖落睫毛上的一滴泪珠,“谁也不曾说我,您就当我是无理取闹吧。”
秦玄策沉声道:“莫不是母亲为难你了?”
阿檀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扑簌扑簌”地往下掉,她侧过头,躲开秦玄策的目光,用袖子捂着脸,勉强道:“没有,什么都没有。”
秦玄策弹了一下阿檀的额头:“这也没有、那也没有,你觉得我会信吗?快点说,到底是何缘由,你不说,我叫人过来问话也是一样的。”
阿檀抽抽搭搭地摸着额头,委屈地道:“是我不好,我不中用,吃不得苦,二爷,往后我们还是远着吧,我不想再喝那个劳什子的药了,太苦了,我受不住。”
“什么药?”秦玄策的眉头皱了起来。
阿檀这下却不肯说了,把小嘴巴闭得紧紧的,再问她,就疯狂地摇头,眼泪不要命地往下掉,哭得像一团溶化的糯米糕,软唧唧,粘糊糊,把秦玄策看得头上都要冒青烟了。
没奈何,秦玄策只得出去,唤了陶嬷嬷过来问个究竟。
陶嬷嬷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说了。
秦玄策的眉头皱了起来,半晌沉默不语。
秦夫人刚刚用了午膳,正歪在贵妃榻上假寐,两个小丫鬟一左一右的跪在那里给她捶腿。
下人报得二爷来了,半夏挑开门帘将秦玄策迎了进来。
秦夫人睁开眼睛,看着儿子生硬的表情,拖长了声音,“哟”了一声:“这是怎么了,谁惹我们家二爷不悦了,摆了这么个脸色看。”
秦玄策不说话,坐了下来。
半夏为秦玄策奉上了茶水,打量着母子两个的神情不对,她悄悄地做了个手势,命屋中的奴仆们退出去了,并在外头轻轻地掩上了门。
秦夫人见左右无人,也不再端着样子,当即沉下了脸:“怎么,有人向你告状了,你到我这来兴师问罪了,是吧?”
“阿檀没说什么,是我问了陶嬷嬷。”秦玄策简单地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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