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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门道歉吧。”异牟硕赶了好几日路程,身子疲乏,便懒得同他们打架,让手下们将到收回去,“把我们的东西搬进客栈,大伙儿赶路累了好段时间,都回屋好好休息。”
古兰珊朵行礼,“多谢王子殿下。”
纷争止了,南诏国使臣一行人进了鸿胪客栈。
古兰珊朵站在一众侍卫前,厉声喝道:“等南诏使臣进去后大家再把箱子卸到我们住院子,轻拿轻放,这箱子里放的全是乐器,”目光投向那台阶下一直在怼异牟硕的西州护卫旁边的中年男子,“今日若是谁再生事端,皇子殿下饶不了你们!”
那中年男子指腹理了理唇边卷翘的胡须,面色微沉,袖子一拂,抬脚进了鸿胪客栈。
这厢,鸿胪客栈外看热闹的广大京城群众纷纷散去。
季扬将马车赶过来,霍澹和赵婳一前一后进了车中。
自从适才人群散后霍澹眉心就渐渐拢起,赵婳指尖抚平他拧起的眉心,“陛下心事重重,在想什么?”
霍澹握住她手,“许太后寿宴在即,南诏和西州皆派使臣前来贺寿。南诏国这几年不怎么安分,常在挑拨我南疆战士,犯我南疆国土,但都被打回去了,如果朕没猜错,适才勒令手下毁了西州箱子的人,是南诏王儿子,异牟硕。而西州,近来与我虞国往来友好,互不干犯。”顿了顿,霍澹唇角紧绷,忧心道:“不过,朕听说西州王前阵子重病,如今虽已无碍,但身子大不如前,西州这一两年送往虞国的岁贡与以往相比差了几分意思。西州皇子不远万里来虞国献舞,应是想与虞国示好,如此一来西州边陲一些国家便会有几分忌惮,不敢轻举妄动。”
赵婳道:“那箱子放的应该就是西州独有的乐器,宴会上用的。”
“如此重要的箱子,西州侍卫应当小心看护才是,可适才在与南诏国起纷争时,那护卫一口咬定是南诏故意使坏。阿婳还记得异牟硕说的话?异牟硕不屑,根本没将西州放在眼里,他又怎会害怕西州在宴会上将南诏比下去?朕担心西州这边会出岔子。”
这才是霍澹一直忧心的。
西州使臣在京城出岔子,这事可大可小,往大了去,可能还会挑起两国战火。
赵婳闻言,低眉沉思,片刻后似乎明白了霍澹所担忧的,“那侍卫像是故意要与南诏国起冲突。鸿胪客馆外面那么宽,正常卸箱子哪里会撞上刚到客馆门口准备进去的南诏国使臣?我现在细细一想,更觉得其中大有问题!”
霍澹道:“姜子真善套话,朕让他悄悄潜入鸿胪客馆打听打听,他这段日子跟舞姬被杀案较上劲了,毫无头绪。他担任大理寺少卿三年有余,还是头次遇到这棘手的案子。案子先放一两日,让他缓一缓,没准儿思路一换,案子就破了。”
赵婳点头,觉得颇有道理,“别看姜少卿平时玩世不恭,喜欢逗小姑娘,但一正经起来还是挺靠谱的。”
霍澹不乐意了,“当着朕的面,夸别的男子,”握住她手指的指腹暗自用力,“朕比姜子真靠谱多了,怎没听你夸朕两句?”
赵婳忍俊不禁,“幼稚。陛下您可是一国之君,咱不兴吃味那套。”
霍澹幽幽叹息一声,“让你夸朕就这么难?”
赵婳笑笑,细眉上扬,自说自话道:“我对郎情妾意这套没感觉。”
可能是常年单身的原因,小情侣之间的腻腻歪歪,她受不了,自动免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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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这厢大理寺,正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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