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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赵婳安然无恙,她怀疑是自己医术不精,也就没再提脉象一事。
谁知今夜赵婳又昏迷不醒,罗太医医术在她之上,杨医女想听听他诊脉后时是否也同她此前号过的脉一样,于是就一道跟了过来。
罗太医仔细把脉,面色骤然沉了几分,似乎有难言之隐,又似乎是不相信自己号的脉象,他探身,翻翻女子眼皮,仔细着察看瞳仁情况。
霍澹瞧见他这副表情,惶恐不安中又焦急万分。
“如何?”霍澹望着躺床上昏迷,脸色惨白的女子,迫切地想要知道她情况如何,为何好端端的晕了过去。
罗太医拱手,似有难言之隐,“陛下,臣行医二十余载,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脉象。恕臣直言。这姑娘脉象微弱,似有似无,是……”
罗太医支支吾吾,猜到此女子在皇帝心中的分量,着实不敢再往下说了。
霍澹焦急,偏生此人话不说全,他耐心快要耗尽,“是何?但说无妨,朕不责怪你。”
罗太医心下一凝,拱手垂头,道:“是气绝的脉象。”
“你说什么?”霍澹不相信,揪住罗太医衣襟,“你再给朕重复一遍!”
罗太医额上冷汗涔涔,硬着头皮说道:“将去之人的脉象正是如此,姑娘体温冰凉,没有温度,这是极其不好的征兆,但是臣方才看了看姑娘的瞳仁,一切如常,瞳距正常,呼吸绵长,并未半分将去迹象。”他不信神,也不信佛,信的是医书上记载在册的文字,道:“这实在太过反常,臣才疏学浅,也是第一次碰见此种病情,但只要有一息尚存,便就有法子相救,待臣回去翻阅古籍,许是能找到救治的药方。”
闻言,霍澹渐渐松了手,面色稍稍缓和下来,但仍旧让人胆战心惊。
杨医女道:“禀陛下,此前姑娘身受重伤,臣在为其诊脉时,也是跟罗太医一样,发现姑娘的脉象极其微弱,臣正欲禀告陛下此事,姑娘便醒了,臣认为是自己医术不精,误判了,这才没说。姑娘养伤期间,臣日日为姑娘请脉,发现姑娘脉象一贯如此,只是比昏迷时好了一丝,但是脉象同样也很弱。”
霍澹惊讶,满腹疑问,“一直都是?没有好转的迹象?”
杨医女点头,回道:“一直都是。”
霍澹低敛眉眼,紧锁眉心,指腹摩挲着白玉扳指,动作越来越慢。
阿婳身子一向硬朗,不像是身体抱恙的模样。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脉象微弱或许是因为阿婳筋脉藏得深,所以脉象诊起来与旁人不同而已。
普天之下能有几人如此?阿婳果然与旁人不同,天命不凡,原来她从出生便注定了要作他的皇后。
如今已是深秋,夜风沁寒,他抱着阿婳跑了一路才回到寝殿,她在路上吹了凉风,体温正是因此才变凉的。
既然呼吸正常,那她人便无大碍,他又何须胡思乱想,自己吓唬自己。
“你们听着,朕要她性命无虞,早日醒来,若是她有个闪失,朕要你们二人脑袋搬家!”霍澹垂在身侧的手掌攥紧拳头,狠戾道。
“臣自当竭力。”
罗太医、杨医女双双惶恐,跪下齐声道。
“今夜之事若是泄露半个字,你二人同样性命不保!”霍澹警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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