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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说老子这种词?他一个弟弟,凭什么。
你得早点习惯。快点习惯。
沈常乐默默告诫自己。
很快,一杯水递了过来。沈常乐接过,压根就没想到说谢谢,和路听野在一起这么久,她养成了使唤他的习惯,根本就没有对路听野说谢谢的意识,唇刚触上杯口,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平声说了一句:“谢谢。”
路听野隐藏在黑暗里的表情狰狞了一瞬,“当你未婚夫确实挺扬眉吐气的,给你倒杯水还能听到谢谢。”
沈常乐恼恨地拧眉,不想接他这阴阳怪气的话,只是默不作声喝水。
是热水,温度控制地刚刚好。
不会太温吞,也不会太烫口,是她喜欢的温度。
路听野就这样不穿衣服,还吊儿郎当地站在她面前,犯浑的很,紧紧盯着她喝水,沈常乐感觉头顶要被他的目光烤化了,视线边缘瞄到他那身令人口燥的肌肉,又连忙喝了几口水,这才不高兴地说了句能不能把衣服穿上。
路听野冷哼,开口就是不客气的嘲讽:“你这种大小姐不就爱看男人这个?我看你刚刚摸得挺爽。你那小男友没给你摸够?”
沈常乐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种气,掀起眼皮子看着他:“你能不能别这么冲?”
路听野扯了扯唇,淡淡地收回目光,重新坐回吧台的高脚凳。
喝完水,嗓子舒服多了,可没有事做就显得气氛很尴尬。激烈的欢//爱之后两人反倒相顾无言,就跟烟花奔赴夜空,那么热烈的绽放之后也只能落寞收场,一点点消失在黑夜里。
太安静了,安静得叫人心里发慌。
路听野不是这样的,若是以前,两人做完之后他喜欢抱着她不撒手,或者干脆不出来,就这样维持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连接,或者抱她去浴室清理。
说不委屈是不可能的,就是很委屈。但又没办法,老天爷要戏弄她,她有什么办法?
“.....你为什么骗我你没有爸爸妈妈。”沈常乐终于开口,问出心底一直想问的。
路听野:“我妈死了,没骗你。至于我.....”
爸这个字他还是说不出口,很自然地掩过去,“我和我父亲关系不好,我看不来他,很小的时候就跑出去了,没在傅家长大。也不算骗你。”
也不知为什么,沈常乐在听到路听野提及他父亲时,话语明显闪躲,盯着她的眼睛也看向了别处。
“所以这就是在港城的时候,你说不能告诉我的秘密。你和傅砚泽也是兄弟,难怪在港城,他要喊你过去。”沈常乐淡淡陈述着。
沈常乐回想起来,才发现处处都是破绽,哪有一个打工仔会明目张胆带着七八十万的表招摇过市?她还觉得那是假的,真是可笑。她早就该想明白的,就连路听野和傅砚泽相貌上的相似,她也该早点看出来的。
还有那个黄金妆奁,那几颗翡翠,他说是母亲留给他的遗物,也不是假话。方家大小姐,傅家少奶奶,自然留下的东西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
“我瞒你,所以我活该被你甩。我他妈认了。”路听野说着说着就笑了声,“早知道傅听野才入的了你的眼,我何必跟傅家人犟,早点变成狗乖乖回家当少爷多好。”
沈常乐垂下头,“你和你爸有什么过节啊.....”以至于对她都是说自己的爸早就死了。
路听野顿了顿,轻飘飘说:“就看不爽他。没听过一句话吗,父子就是前世的仇人。”
沈常乐说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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