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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有这么大胆子?
生辰的前一晚,居然这么膈应他,等他揪出来这个人必要叫她好看!
辛钤凤眼微眯着扫过他的神色,见他生气居然没有解释那女子样式的绫罗绸缎从何而来,而后竟还勾唇笑笑。
“辛钤、你!你还敢笑?”他不可置信道。
男人却仍旧不提那红裙,菱形狭长的眼睛轻飘飘睨着人,意味深长的。
燕泽玉被辛钤盯得浑身冒鸡皮疙瘩,抱臂揉了揉,“干嘛?”语气不算太好。
见状,男人不再逗他玩,不知从那儿递给他一套同为墨蓝色的长袍,做工和精致程度跟辛钤身上那件差不多,若要用一个词来概括,那就是‘普通’。
看上去像是家中稍微富裕些许的平民百姓家庭会制的衣裳。
“换上。”辛钤朝他手中的衣服扬扬下巴,又道:“我带你出宫玩玩。”
“哎?这么晚了居然能出宫吗?!”燕泽玉语气有些惊讶,但惊讶过后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寂寥。
他想起了他的父皇。
那个总会为顽劣偷跑出宫玩儿的他吩咐城门留栓的父皇。
曾几何时,他也是在这样一个差不多暮色的时候,仰仗着父皇对他的宠爱,偷偷钻洞出去玩乐。
那洞他都还记得,第一次钻得很狼狈,那么小一个狗洞,也就是他和小夏子年纪尚小,才能钻出去罢了。
但第二次钻狗洞时,那仅供一人爬着通过的狗洞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大变样,变成了刚好够他侧身走出去的小门。
那时懵懂,燕泽玉还在想,是什么品种的狗能打出这样的狗洞来?过阵子一定要去御苑狗舍养一只!
后来长大些他才逐渐明白……
只是这城门依旧,墙体甚至仍有当年那个狗洞的痕迹,但当年的人……却无论如何都回不来了。
叹息一声。
手腕被男人牵起,略带薄茧的指腹安抚似的在他凸出的腕骨上细细摩挲。
男人没有带他往宫门去,没有翻墙也没有钻狗洞。
他跟在辛钤身后来到长乐宫后院的柴房,灰扑扑的,堆积着一垛又一垛干枯木柴,还有些许久未用过的落了灰的餐食厨具。
自小生活在长乐宫的他都未曾进过这个似乎已经荒废掉的柴房,甚至根本没注意到这里。
辛钤带他来这儿干什么呢?
正疑惑,男人透过门缝扫了眼外面,见无人,便将柴门掩上反扣门锁,继而随意拿起壁橱最上一格的一罐调料放到了最下面一格。
半刻,原本看上去毫无缝隙的地面忽而打开,灰尘飞扬后又簇簇落下,被幽暗烛光一照,拢纱似雾的。
燕泽玉愣愣地盯着脚下朝地底延伸而去的石梯,眼底是盖都盖不住震惊。
这可是长乐宫,他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啊……他居然一点都不知道这不起眼的柴房里居然隐藏着地道?!
缓了缓神,他扭头去看辛钤。
男人倒是冷静,正将原本放置调料罐又挪开后显现出的一圈干净的地方撒上灰尘,又将他手拿调料罐后在罐身上留下的几处指印抹去。
谨慎、不留一丝痕迹。
“但是……我们如果下去了,这门会关上吗?柴房地板露出那么干净的一块不会很明显吗?”他问出心底疑惑。
辛钤挑眉投来一眼,似乎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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