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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也不要乱传。”应隐担心的东西可以说是风马牛不相及。

“我的意思是,”商邵捏紧了她的手,“你要是现在还不承认我的身份,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应隐目光乱闪,躲着:“什么身份……”

她含糊其辞,商邵也不逼她。下榻的木屋近在眼前,剧组已经在前头路口转弯了,独有缇文在等着,见了两人,招呼道:“你先卸妆换衣服,我们先过去,导演主创组在16栋。不急,栗山说等你到了再开动。”

推门进屋,体感比外面还要更冷上几分。应隐第一件事就是开油汀,先蹲着烘一阵手,等缓过劲儿了,才起身脱衣。对于哈萨克人来说,床既是床也是沙发,铺盖一卷,露出底下的花色垫毯,便可用来会客。因此,这小小一方卧室里没有拿来坐的地方,商邵只能斜倚着站在窗边。

那里冷,贴了窗花的玻璃上满是雾气。

应隐将自己那床被子收拾掉,请他坐。

“这里条件很差……”她解释着,有些微窘迫。

商邵脱了大衣,依言坐下,长腿支着。应隐转身想走时,被他牵住一手。他看着她眼,把她拉近身前。

“他们还在等……不能让他们再等太久的。”应隐不自觉吞咽一下,没让他看出来,但那份不自在可太明显了,脸上的红潮,目光的躲闪,都那么动人。

商邵闻言,失笑一下:“你想什么了,嗯?”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温温凉的指尖,察觉到她想逃,手上更用了力。被他沉如山雾的眼目视一阵,应隐已经心跳紊乱,招架不住。

他盯着她,说:“坐。”

应隐认命似的,坐到他腿上。

沉甸甸的重量,让商邵的每根骨头都觉得久违。

奇怪,分明只是分别一个月之久。

他喉结滚动着,几乎要逸出舒服的叹息,将人结结实实地抱住,闭上眼,鼻尖抵着她仰起的下颌处,嗅着。

“演戏的时候也这么香?”声音低得若有似无。

“你不喜欢的话……”

“喜欢,所以换一支。”

应隐“嗯”了一声,被他闻着,似一朵只给他闻的花。

屋子里渐渐暖起来,以至于窗户的雾气更重了。

商邵解着她的外套,将属于尹雪青的衣着一件件剥了,怕她冷,留了一件黑色保暖衣,左手隔着这层,将搭扣熟练地捻开。

应隐发起抖来,他还什么都没做,她却有暖流。过了一会,格纹裙尚且地好端端穿着,上衣却被推上去。

她抖得厉害,一阵一阵的,细密。商邵不问她是不是冷,而是将一旁的黑色大衣展开,为她披上。那上面还有他身体的余温。

披上后,他一手隔着大衣揽住她,用那只缠着领带的手托住,吃上去。

应隐蓦地更剧烈抖了一下,仰起的脸上双眼紧闭着,沐浴着白炽灯的冷光。她不知道做什么,只一味地用双手捏紧大衣领口,好不让它滑落。

唇齿温热的吸吮与舌面的摩擦都停了,他问她:“你现在告诉我,做这些事的时候,我们是什么身份?”

他现在讲道理越来越厉害,从容不迫,守株待兔,迂回极了。

应隐睁开眼眸,深深地凝望他一阵。

过了一会,她亲吻他的纹身,将唇印上去,吻那一串“未经审视的人生是不值得过的”古希腊文。

“应隐。”商邵叫了声她的名字,喉头咽动,眸色已经沉了下来,半眯着。

他没阻止她,垂眸凝视着她动作,浑身肌肉失控地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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