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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撑着床铺起身,克莱斯特惦记着她一边肩膀有伤,忙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边探手去托她的脊背,一边回道:“我没事。”
不知道是因她受伤体温下降,还是他提前暖过,特丽莎觉得脊背后的手掌似乎没有往日那么凉。
克莱斯特顺手在她身后垫了个枕头。
特丽莎没觉得自己虚弱到这个地步,但身后承托着软枕,特丽莎垂眸一瞬,放松肩背,靠在枕头上,“我记得有刺杀。”
“对,”克莱斯特一边回,一边接了杯水递给她,“是昨天的事情。”
“夜里有士兵来盘查过旅馆,被我掩过去了。”
“你别急,”克莱斯特在床边坐下,望着特丽莎的眼睛说,“我下去给你拿些食物,然后出去打探一下情况。”
盘查的士兵虽然泄露出一些讯息,但不完全。加上昨夜特丽莎的情况不适合挪动,克莱斯特守着她没有出去。
特丽莎点头答应,克莱斯特对她抚慰的笑了一下,换了身外衣出去。
旅馆早上餐食供应不丰,克莱斯特挑了些拿上去给特丽莎,自己出去打探消息。
到底是一天未进食水,特丽莎很快将食物都吃干净。
身上能察觉到伤处的痛,随着魔药效力的过去,痛觉也仿佛苏醒过来,一阵一阵的越发明显。
她身上的衣服被换过,如今穿着一身柔软透气又舒适的睡衣。
加上被处理过的伤口,这些是谁做的不言而喻。
事急从权,特丽莎觉得这很正常,也没由此产生什么腼腆羞涩的情绪。
腿和肩头一样痛,腿好处理些,特丽莎拆开绷带给自己换过药,重新缠上干净的纱布。
妹妹的魔药比寻常能买到的魔药效力更好,疼痛似乎也被缠好的纱布裹在体外,变得不分明,生出宛如筋骨皮肉生长的酥痒。
肩头的伤受视野影响不太好处理,特丽莎试了一下,干脆取出面镜子,支在用被子和枕头垒起“桌子”上,观察自己的伤处,给自己换药。
她给自己换药的动作还算娴熟,只是角度刁钻,涂完魔药收手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被子,镜子失衡歪倒,从垒起的被子上滑向床上。
镜子里的画面一闪而过,她另一边肩膀上好像有什么印迹。
许是什么时候蹭到的伤,这种皮外伤在魔药的作用下很快就会消失,特丽莎不在意的捡起镜子,随便照了照自己的肩头。
清晰的镜面映照出那景象的时候,特丽莎忍不住往前伸了一下,随即才像反应过来一样,手掌拿着镜子靠近自己。
——一小排牙印卧在肩头。
从锁骨到肩峰,重重叠叠数不清的牙印。
弧形的齿痕规整,靠近锁骨视线死角的地方多些,靠近肩峰的印迹少些,也浅些。
是谁干的同样不言而喻。
只是他似乎并未用力,没有破皮也没有渗血,只有一些被厮磨过的浅浅的粉红。
特丽莎看了半晌,收起镜子,把睡衣换下,给自己换了身寻常的衣物。
特丽莎独自在旅馆待着,克莱斯特惦记着她,办完正事后很快返回。
他回来时特丽莎正坐在桌边喝水,克莱斯特眼睛第一时间往她受伤的腿上望去。
她的腿闲适的伸着,纱布将她的腿绑得比另一只腿稍粗些,但裤子遮着也看不出具体什么情况。
但特丽莎脸上没什么异色,看起来是好一些了。
克莱斯特在特丽莎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把手里一叠纸张递给她。
特丽莎接过那一叠,顺手倒了杯水推给克莱斯特。
克莱斯特眼里露出笑意,但他并未对此说些什么。
特丽莎垂眸往那一叠纸上看去。
最上面一张是一份通缉令,通缉令上的男人特丽莎也很眼熟,粗眉虎眼短发,正是梅厄。
通缉令上几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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