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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气,提起纸张在萧沐面前晃了晃,指着那个“亥”字道:“你有没有觉得它不太一样?”
萧沐认真看了一眼,半晌:“它比较大?”
殷离快要气笑,比较大你个头啊!
别的字迹你不认得,这个反复在暗箭字条上出现了无数次的字你也不认得?
殷离不甘心,又提笔写了些句子,偶尔掺杂些关键词,都是之前在字条上写过的字,再看萧沐,却见对方眼睛是看着自己的字,眼神确是无光,明显在溜号。
殷离深深地吸了口气,自暴自弃般放下笔不写了。
见殷离停笔,萧沐终于回神,他回头看了眼天色,心说已经不早了,老婆还在等他。
于是萧沐皱眉抿了抿唇,道:“公主,我还有事,你自己先练一会。”说完就起身要出门。
殷离心头无力,不再拦他,闷闷道:“你走吧。”
看见萧沐头也不回地大步踏出门外,殷离仰头望天,整个人向前一倒,趴在小桌上像个泄了气的羊皮筏子。
这个呆子……到底要他怎么暗示才有用,直接说吗?
*
萧沐提了剑去院子里,刚刚拔剑而出,就皱了一下眉。
剑身上竟赫然出现了一道磕痕,大概是昨夜里视线不清,他竟到现在才发现。
那磕痕非常浅,要对着阳光才能看见,像是被某种粗重物撞击了一下,出现一个极其浅的印子。
萧沐诧异不已,他确信追光今日没有磕碰过,因为每日养剑,昨日打马球前他才保养过,如果那时候有伤他不可能没发现。
那么这伤不是在马球场上就是昨夜里产生的。
可是如果有什么能击出这样的伤来,他不可能没察觉啊,萧沐百思不得其解。
上回在猎场,剑身上出现的擦痕,还可以归咎为与止水相撞,而且很奇异的是不久那伤就消失了,他还以为是保养起了作用。
那么这道伤又是怎么来的?
刚这么想着的时候,他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两个画面。
一个是上回在猎场,公主胳臂上的那道擦伤,一个是昨日被马球击中后的伤势,莫名地剑上的伤痕形状极其相似。
萧沐越想越越觉得蹊跷,疑问像颗种子似地在他的心里生根发芽,很快就长成了参天大树。
良久,他提起剑,往寝屋走去。
殷离趴在小桌板上丧了好一会,听见响动,以为是侍从,便头也不抬地摆了摆手,“出去,让我静静。”
萧沐脚步一顿,面露纠结,片刻后讪讪地哦了一声,看来公主不想被打扰,那他要不要改天来?可是事关老婆……
他转了个身正犹豫要不要出去,便见殷离听见他的声音倏然抬头,“等等!”
萧沐回头,疑惑:“公主需要什么?”
殷离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要你。”说出了句他便嘴瓢了一下,急忙纠正:“不是……我是说,你怎么来了?”
萧沐纠结了一下,生怕说出的话唐突了公主,可他垂首看了一眼老婆剑,便又鼓起勇气道:“公主上回手臂上的伤,能再让我看一眼吗?”
殷离瞳仁一颤,这病秧子,还惦记着他那点小伤吗?萧沐要是不提他都忘了。
没想到……这呆子还有这么心细如发的时候。
他心里突然如吃了蜜一般地甜,嘴角不可抑制地往上扬,一面道:“好啊。”一面挽起袖子,心头祈祷那点擦伤最好还在,不然他都没法借题发挥了。
他挽起袖沿,看了眼手臂后,眸色肉眼可见地暗淡了。
那伤早就好了,只留下一道浅到极致的红痕,再过两天,这道红痕也要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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