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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父女其乐融融的画面，笑了下。

在梁家用过晚饭后，沈既望又陪梁仲远下了一会围棋，到了十点左右就说要回去了。

梁栖月照例送他到门口。

两人在外面腻歪了半个小时，她的身影才出现在客厅里。

梁栖月喊住已经准备上楼睡觉的梁仲远，一手搭在楼梯的扶手上，仰着脑袋看他，“爸爸，明天是沈既望的生日，我想陪他一起过。”

意思是明天她就不回家了。

“知道了。”梁仲远听懂了她话里表达的意思，原本停住的脚重新抬起，往楼上走，又留下一句。

“祝他生日快乐吧。”

梁栖月听到他的祝福，大声冲他的背影喊道：“谢谢爸爸，我会转告给他听的！”

*

12月16日这天，刚好是周六，不用上班。

梁栖月睡到自然醒，吃完早餐后就打算去南清大学那边的一个蛋糕店订个生日蛋糕。

那家蛋糕店在南清开了很久，老板娘人好，蛋糕也做得好，梁栖月读大学那会宿舍的人过生日都是去那里买的蛋糕。

老板娘见有人进来，说了句“欢迎光临”。

“老板娘好。”梁栖月关上玻璃门，将冷风隔绝在外面，说话时嘴巴还吐着白汽。

凛冬的季节，温度很低，她今天穿得也很厚，围巾手套都戴上了，外套是一件白色的羽绒服，长至膝盖。

听到她说是来订做蛋糕的，老板娘便拿出图册让她挑选图案，还多问了一句：“是送给谁的？”

梁栖月：“我男朋友。”

老板娘见她笑得一脸甜蜜的样子，就知道她跟她的男朋友应该很幸福。

之前也有过女生来这里订做蛋糕，还说想自己亲手做，更能表达自己的心意，老板娘就问了下梁栖月要不要自己做。

“可以吗？”梁栖月听到她这么问，有点蠢蠢欲动。

老板娘：“现在时间还早，我也不忙，可以教你。不过你是新手的话，建议不要做太复杂的图案。”

梁栖月也没想挑战太大难度的，就说简单做一个草莓蛋糕就行。

令人意外的是，不会做饭的梁栖月在做蛋糕上似乎还挺得心应手的。

在老板娘的指导下，很快就做好了一个蛋糕胚，切开后，一层一层地均匀地涂上奶油，往四周再贴上草莓片，最上面那层放整颗的，然后撒糖霜。

梁栖月还用巧克力弄了个蛋糕牌。

沈既望给她打来电话的时候梁栖月刚做好蛋糕，说他人已经到了南清大学这边了。

梁栖月付了款，拿着蛋糕往外走，很快就看到了沈既望停在路边的车子。

驾驶座的车窗降了一半，露出男人半张精致的侧颜，棱角分明，线条冷厉利落。

他低头在看手机，一手搭在反向盘上，漫不经心地敲打着。

不一会，就有个穿着裙子的女生小跑到车子那边，弯下腰来跟他搭话。

沈既望听到声音后转过头来，他跟人说话时会习惯性地看着对方，但他只看了一眼，都没看清女生长什么样，视线就捕捉到梁栖月的身影。

他对那个问他要联系方式的女生说：“不好意思，我在等我老婆。”

沈既望还伸手指了下出现在她身后的梁栖月。

女生回头看了眼，神情有点失落地离开。

梁栖月坐上副驾驶，车门声故意关得很大，表达着自己此刻的情绪。

她还给旁边的沈既望提了个建议：“沈既望，你下次出门要不戴个头套吧。”

沈既望：“……”

“行，你戴我就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