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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的贺临渊可太吓人了。
时也落座时似乎听见沈辞对着空椅子说了句什么。
“这就是阿也。”
时也:“?”
时也看了看四周,也没人,大约是他听错了。
因为贺行川说的话时也本来还在想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但接着都很寻常。
沈辞唱了生日歌,切了蛋糕和贺临渊一起吹了蜡烛,随后让管家送上了漂亮的玫瑰。
沈辞将玫瑰放在空椅子上,随手摘下了其中一朵给时也。
时也一边吃蛋糕一边抬头,“嗯……?”
沈辞笑道:“送你的。”
“谢谢。”时也看了看四周,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摆放的地方,贺临渊见状,取过轻轻放在了时也胸前的口袋。
时也笑道:“贺临渊没有吗?”
“有的。”沈辞又摘下一朵递给时也,时也同样塞进了贺临渊的口袋。
沈辞见状无奈摇头,“年轻人啊……行了,你们自己到处走走去吧。”
时也觉得有些不礼貌,“没事,我可以在这里和你们说说话。”
贺临渊挑眉笑道:“我们还是先出去吧,在这里反而打扰人。”
“嘘。”沈辞将食指轻轻放在唇边,“接下来是大人的时间。”
时也一知半解地和贺临渊一起离开,临走前看见沈辞神色轻快地给玫瑰找了个花瓶好好插好,随后播放了华尔兹的音乐。
时也恍然大悟,既然是上将生日,那和小辈们庆祝完了自然是和爱人二人世界了。
门关上之前,时也似乎隐隐约约又听见了说话声。
“阿渊都结婚了,我是不是老了……”
“砰!”与此同时厚重的大门被关上,所以声音并不真切。
吃完了饭太阳正好快要落山,冬日的阳光有些黯淡,两人走在长廊上,时也忽然觉得有点难过。
仿佛刚才吃的昂贵的,精致的西餐都不香了。
贺临渊会不会很难过啊。
时也转头,语气低低而小心地问道:“每年都这样?”
贺临渊道:“我父亲去世后,每年他的生日小爸都会这样特意精心打扮庆祝,结婚纪念日、过年、七夕……他都会过。”
没有什么悲伤的情绪还是怨怼的氛围,一切照旧,他们过得就仿佛上将还在那般。
贺临渊也顺理成章地跟着一起过,他会很认真与精心地安排宴会和礼物,就像其他家庭给父母准备节日庆祝的孩子那般。
上将去世不仅对帝国,对他们家影响也是致命的,四周豺狼虎视眈眈,还要消化家人的缺席,但他们将生活过得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那般。
没有眼泪,没有难过,他和沈辞也没什么父子温存,他们需要一起支撑起贺家。
一切都很好。
贺临渊也不知道这样对不对,但他还是有常识的。
贺临渊转头看时也,挑眉道:“怕了?”
顿了顿,贺临渊语气状似无事与随意,“下次你也可以不来,我会帮你说。”
“没事。”时也顿了顿,叉腰道:“怎么?不让我一起庆祝?排挤我啊?”
时也笑道:“庆祝这事不是人越多越好吗?”
贺临渊定定地看着时也。
四周一片寂静,有风吹过,时也顿了顿,撇头道:“我没经历过你经历的,我的母亲在我有意识之前就死了,我父亲……你可以当他死了,我只有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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