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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家庭的肝肠寸断,但见到姐夫和林杨一起扶小儿子,楼玺也去帮忙,却见那张脸还在拿手挡眼睛,他的含英抖得厉害,整个脸都是褪色苍白的。

谁也真的帮不了,这事从此将成为定局。

从这里开始,他们一起看着好多事一件件发生。

进太平间。

火化。

一周,两周,谢含英的父亲不在了,其他的家里人还得吃饭,振作,再慢慢习惯少了家里老人的不适应。

所有台面上的事,这个小儿子都是一手操办的,他在忙着奔赴外地开始又一次的新工作,但也该为老父亲把儿子的孝道走完。

接着他回到家,他收到那个人重判的消息。那一刻,真的说不上什么明亮或者畅快心情,谢含英以前觉得自己天下无敌,赶上人生出现各种喜忧参半,他的前路已然定在脚边,他却突然再次坐在床头一个人开始想好多事。

他把妈妈小时候给他勾的高帮小花棉鞋找出来。

他又把爸爸留给家庭的遗照也放下。

这些他所珍视,反复看过的物件和姐姐临终前的遗物被放到一起。

接着他擦擦泪,和平时上班,见朋友一样离开家门出去,谢含英现在大概记得自己那天去独自吃了一顿肯德基,吃的是原味鸡和脆皮鸡。

正吃着,一个人出现了。

谢含英:“……”

‘原味鸡’:“别哭,我们走吧。”

谢含英:“去哪儿。”

那个人斩钉截铁回答:“我和你先去印尼,然后我再拉着你的手回到你17岁的地方,你在这两个地点亲口回答我一个问题,好吗?”

后来,他们真的像私奔一样离开了国内,两个人去到在印尼的初见之地,他们彻夜长谈,又歇斯底里交换生命。

痛苦的。

绝望的。

新生儿一般从维纳斯诞生的贝壳里说我属于你。

有人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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