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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俊继续说,你妈妈是公众人物,说话做事很多时候情非得已。她生下你、抚养你已经很不容易了,你不能对自己的妈妈有要求,有什么要求你去找你亲爸。他更应该管你。

时舒那会已经很绝望了。

父母的爱情在舒俊嘴里完全破灭,而舒俊之后的话又让他觉得自己是舒茗的负担。他好久不吭声,不知道在想什么,是接受父母“永远”不会在一起的事实,还是认清这世上没有任何感情会“永远”。

脑仁早就哭得疼,他垂着头,眼泪几乎就是下意识掉落。

在他那个年纪,眼泪代表纯粹的悲伤和难过。

舒俊瞧他这副样子更来气,厉声道,男子汉大丈夫,怎么总是哭鼻子?!你这么哭,你妈妈心里不难受?你想让你妈妈看到你就难受?!

巨大的愧疚和无助一下袭来,时舒害怕地赶紧抬头,摇头,不是的......我不要......

舒俊冷着脸,告诫他,那以后就别在你妈面前哭。

时舒看着舒俊很用力地点头,眼眶含着泪,但他使着劲没让它们掉得更凶。

后来确实很少哭了。很少在舒茗面前哭。

从温哥华回来后,时舒安静了好长一段时间。

他上课会忍不住走神,会慢慢思考一些事情。即使那个年纪的他并不能想出什么大道理。

梁径以为时舒还在生自己气,下课就去他身边坐着。第一次坐过去的时候很主动地道了歉,见时舒傻愣愣看着他,梁径想了想,转而问他滑雪开心吗?时舒点点头,还是不怎么想说话。他那段时间话极其少。

梁径就挨着他坐着。翻翻时舒空白的课本,偏头看看时舒走神的眼睛。

放学再拉着时舒的手一起回家。

方安虞对此有点意见,他那段时间总隐隐觉得梁径对他有敌意。他也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除了下棋,童年的时候,也只有这段插曲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他十八岁的时候明白了。明白过来第一次想骂人,骂梁径真恐怖,骂完觉得更恐怖了,赶紧蒙上被子睡觉。

原曦察觉时舒的心情,放学路上问他是不是不开心。闻京头脑简单,惊讶道,滑雪那么好玩,你都不开心?是不是生日蛋糕不好吃?他说完就见原曦看白痴似的眼神看他,闻京挠头,那为什么不开心嘛。

梁径听了闻京的话却是眼睛一亮。

晚上,时舒洗好澡爬上床盖好自己的小被子。顺便也帮梁径把被子摊开。他以为梁径还在洗澡或者在和丁雪说话。当他准备自己先睡的时候,屋子里的灯忽然灭了。

他吓了一跳,知道房门外也有开关,以为梁径在恶作剧,刚准备喊梁径,就见梁径端着一个插着数字十的小蛋糕走进来。他身后,丁雪倚着门框笑着瞧他俩。

梁径站在床边很认真地告诉时舒,这个蛋糕是隆园的大师傅做的,肯定好吃,保证比你吃过的任何一个生日蛋糕都好吃。

当着丁雪面,时舒不好意思,说这样啊......

丁雪看出时舒的窘迫,笑着对自己儿子说,吃完记得刷牙,就走了。

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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