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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不是吊死的,我跟你说,你不要去老是去想他吊在那——”
“时舒!!!”
陆菲宁从会议室出来,一眼就知道怎么回事,立马冲了过来——很明显,她知道这个本子,大概是从原曦那听说时舒之前玩过。
梁径赶紧拉着时舒跑了。
这家店是江州有名的剧本杀场馆。
整体简洁工业风,这样不同的场景布置起来也方便。
转过拐角就是好几长排的汉服陈列,男生女生都有,颜色柔软,料子特别轻。
时舒窜进其中一列,摸了摸手边的裙摆,苦恼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等放完假回来陆菲宁非杀了我不可。”
梁径跟在他后面,也去看这些样式飘逸的汉服,闻言笑:“她可能忘了也说不定。”
“也是。”时舒觉得很有道理,他以为谁都和他一样,转眼就不放在心上了,开始担心别人:“班长怎么办啊......我们可怜的老班长......”
梁径看他一眼:“你还有心情担心别人——说说,死者和你什么关系?”顿了顿,他语气带上笑意,低了些许,模仿剧本里的场景对话,逗时舒:“宝贝儿子,有什么不能和爸爸说的,嗯?”
时舒愣了下,扭头看梁径,脑子明显还停留在李新哲的剧本,没反应过来。
梁径弯着嘴角站在他面前,很像回事的样子。
灵光一秒,时舒恨不得手里有根金箍棒,就这么直接朝梁径这个妖精“嘿”一声兜头敲下!
“你再说!你再说!你——再——说!”时舒伸手去揍他,双拳连环出击,频率还挺快。
黑白分明的眸子,又气又笑,上午的校服还穿在身上,只是领带去了,这会领口开着一粒扣子,露出纤细脖颈。像只雪白的鹭鸟,生动又恣意。
梁径低低笑出声,快被他可爱死了,抓住时舒两手腕,把人抱进怀里。
换装区比较靠里,下午的场子都满了,全在进行中,这会什么人都没有。远远能听见不知哪个会议场传出来的笑闹声,楼下是几个密室场馆,动静都不小,一阵隔一阵。
闹了一会,衣架发出碰撞的声音,那些细绢丝绸在眼前摇摇晃晃,赏心悦目的。
“死者跟我什么关系?跟我没关系啊!”
时舒角色有一条支线是像父亲隐瞒自己和死者的关系,只是他被梁径抱着,一边说一边笑,毫无信服度。
梁径觉得自己总想亲他,他转身看了看,没有人,他低头附在时舒耳边,哄他:“和爸爸说实话。”
时舒顿时笑得肩颤,想骂他,但是又怕太大声。
他被梁径从后面抱着往里走了走,汉服宽大的裙摆和袖口遮挡了些许。
“嗯?”他转脸亲了下时舒唇角。
时舒吓了跳,压低声音:“梁径!”
他挣脱梁径怀抱,和他面对面,又朝梁径身后仔仔细细观察了下,确认没人才说:“你别问了,我不会告诉你的。时间快到了,我们走吧。”
他好像真的在尽职尽责玩一个角色,大义凛然的模样——即使对着梁径扮演的父亲。虽然很出戏,但那种有恃无恐的被偏爱感倒实实在在表现了出来。
梁径笑了下,语气责备:“看,又不听爸爸话了。”
时舒真的气笑了,他揪住梁径领带,恐吓:“我才不是你儿子呢!你要儿子自己去生一个!再说我揍你了啊!”
他以为自己发的狠话已经很狠了。
但是他低估了梁径的流氓程度。
或者说,眼前的梁径已经有了日后的“天赋”
——短短几天,无数次的亲密时刻,时舒出现在他眼前的一分一秒,都是他难以抑制的欲望。
那些纯良天真的幼年时期、活泼友好的少年时期,终究被“糟蹋”了。
梁径抬手从他手里拿回自己的领带,整了整被扯歪的领口,像是准备回去的样子,好整以暇后退几步,看着时舒,掀唇缓缓道:“我去哪里生?你都不让我进去,怎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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