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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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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梁径手上一顿。

他面前是昏暗的树荫垂枝,隔着一个不宽的绿化带,一条浑身雪白的小狗跟在主任后面蹦蹦跳跳。

梁径仰头移开视线。

喉结微动。

头顶的夜幕悄无声息,梁径闭眼,低声:“嗯。”

“是什么感觉?”

时舒握着书页的手心有点潮湿。

好像触摸的不是干燥的书本,而是水汽弥漫的瓷砖。

梁径抱着他亲吻,怎么都亲不够似的,他按着时舒后脑,好像要把他弄进身体里。但是时间不够。时舒眼睛都湿了,他问梁径怎么办。

梁径盯着他,漆黑瞳仁深处,有些极力忍耐又难以抑制的凶狠,他喘息片刻,贴近时舒耳边说:“你转过去。”

“把腿并拢。”

夜风徐徐。

很长时间梁径都没有说话。时舒也没有再问。古文课本被风吹起,一页页,掀起又落下,扑簌簌的。

不知道过去多久。

“梁径。”

“嗯。”

“我们做一下好不好?”

梁径没动。

时舒很不好意思,但是他埋着头,再多的不好意思也全数交付梁径:“我想做。”

梁径低下头看他,眼底有笑意:“这么馋。”

时舒:“你不想吗?”

他们的话接得不是那么紧密,你一句我一句,中间往往会停顿那么几秒。

梁径说:“一直都想。”

时舒就埋着头笑个不停。

梁径也笑,他摸了摸时舒头发和后颈,很想低头亲亲他。

来往的行人零零散散,被灌木丛和树影路灯隔着,都看不清面目。

风里飘来一丝很甜蜜的味道,清清凉凉的温感,似乎是冰激凌。不知道哪家饭后出去溜街,买了冰激凌一路吃回来。

“梁径,你一点都不君子哎。”

时舒从梁径身上抬头,拿小时候的事揶揄他:“你不是说你要做君子吗?你怎么这么色。”

梁径眉骨微抬,有点诧异:“这和做君子有什么关系。”

“君子不是应该......”时舒去想小时候的细节:“就是应该不那么色的。”

梁径好笑:“你还可以再白话一点,我爷爷听见又要叹气了。”

梁老爷子是个很传统的男人,在教导子女方面也比较传统。他有自己的一套严于律己的功夫,也会耳濡目染地教给梁径。

但是在时舒来安溪过暑假的那几年,梁老爷子常常觉得自己格格不入,真的是个老古董了。

时舒会很天真又十分求知若渴地仰面问他,稚声稚气:“修身是不是就是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啊?我妈妈说的,要把身体养好,这是不是就是修养好身体啊?”他慎重地点着头,眉头紧皱,很耐心又很严肃地等待回复。

那会梁径站一旁,看着时舒,再看自己尊敬的爷爷,忽然之间倒觉得时舒的话有几分醍醐灌顶的意思。

梁老爷子大半晌说不出话。

一旁路过的厨娘很不给面子,直接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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