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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
怨不得秦朔笑称江则初为天选气运之子,似乎连老天爷都在帮着她推动计划,便是江耕年这个亲爹也在一通自我脑补中为江则初的种种作为做出了完美解释。
“唉, 这可如何是好,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苏家倒台, 江家虽然及时止损, 可是也是受了牵连,“初丫头想要再找一个如同苏家一般强盛的夫家可就难了。”
这厢江耕年正愁着女儿就要砸在自己手上了,忽然外头有人来报,说是有人上门提亲来了。
“滚!”江耕年怒不可遏,抄起手边的茶盏便向外掷出,“真当我江家无人,什么阿猫阿狗都敢上门来了?!”
江耕年一想到女儿嫁不出去,自己没有继承人,家主之位要被旁系支脉所夺,便心如绞痛,呼吸都不顺畅了。
“是那个毕胜男!”回报的仆人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回道。
“竟是那个贼人!”江耕年一听毕胜男的名字就目龇欲裂,刚要说自己的女儿便是剃了头做姑子去也不舍给那贼子,就听仆人继续道。
“那毕胜男说愿意入赘江家,所有产业全归江家所有!”回话的仆人捏紧袖中的金疙瘩,想起出手大方的求亲者不免多言两句。
“所有产业?!”江耕年顿时顿住,不可置信道,“当真要入赘?”
“说是这样说的。”仆人不敢再多言。
江耕年心中疑惑,却更多是欣喜,心道,这可真是峰回路转了!倘若毕胜男那小子当真愿意献出所有产业,自己便是收他为婿又有何不可?英雄不问出处,有本事才是硬道理。
这般想着,江耕年快步走到前厅,迎面便瞧见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男子立在堂下,走进一看,却生生吓了一跳。只见那年轻男子的面颊上竟然有一块丑陋的伤疤,面似恶鬼。
正是秋桂假扮的毕胜男,也就是江则初行走在外使用的“马甲”。
怪不得查探不到这小子的底细,原来竟如此貌丑,恐怕平日里都不敢露面的。江耕年心中这般想着。
“老大人,惊扰了。”毕胜男,也就是秋桂冲着江耕年遥遥一拜。
毕竟长在侯府,秋桂这一拜礼仪姿态俱是足足的,便是江耕年也挑不出错来,只在心里惋惜——怎么如此貌丑,倘若招为女婿,也无法带出去见人啊。
“不瞒老大人,江小姐乃是小生的救命恩人。”秋桂也不绕圈子,只想赶紧念完台词,结束表演好早日回长芦去。
在江则初的话本中,毕胜男幼年时曾受过自己的一饭之恩,自此对自己这个江氏嫡女情根深重,却自知身份不配,便想着功成名就后好上门提亲。
“只是.....”秋桂苦涩一笑,演技拉满,“天有不测风云,我这张脸注定无缘仕途,可我如何甘心!”
“我本想远走草原忘记一切,只愿江小姐能够幸福便心安了。”秋桂叹息着,“十年来,我走南闯北置办下了硕大家业,可惜依旧忘不了江小姐。于是决议北上,做最后的努力。”
既然成不了可与江则初比肩的日月,那就将天上的明月拉倒泥地来,只要搞垮江家,自己和江小姐不就匹配了吗?
这是将江则初为毕胜男这个人设强行洗白,强行解释此前毕胜男对江家的挤兑打压,一切皆是因情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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