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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作用。
于是上好的苏绣绸衣被丢在地下,镶着玉的腰带搭在床尾,摇摇欲坠地将掉不掉,看起来可怜兮兮。
“阿砚,你回来了吗?”他埋在他脖颈里又哭了,眼泪比宋知砚的还多,一滴滴地落在他皮肤上,带着烫人的温度。
宋知砚最终还是于心不忍,伸手攀上他的脖子,哭着说:“是我,我回来了,不走了。”
窗外明月高悬,一只野猫窜到窗户外头,听到里面的动静,以为是同伴的信号,喵喵附和几声,见无猫应答,便了无兴趣地跳进了旁边灌木丛里。
一室旖旎春色不知到什么时候才浑浑噩噩地结束。
宋知砚心疼地瞅了眼地上的衣袍,想喊来福打水又反应过来当下情况,顿时又气又无奈。
封赫吃饱餍足便睡死了过去,宋知砚也没什么力气了,只能把床单掀到一边,拉过被子将就先睡。
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封赫第二天醒的比他早,第一眼看到外边晃眼的日光,第二眼便看到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
脑中的记忆模模糊糊涌上来,身边还躺着个人,长发铺了一枕,背对着自己看不清面容。
他心里一咯噔,不会是梦着阿砚把旁人给睡了吧!
封赫大骇,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的,卷着被子往外撤,一个不差掉到了床下,扑通一声闷响。
床上的人背对着他侧躺着,初冬的空气寒冷,他把被子卷走了,那人便忍不住打了个颤,瑟缩着伸手摸索被他拉走的棉被。
封赫抱着被子看着他摸,摸了半天没摸到,那人不满地嘟囔两句,声音嘶哑也听不清楚。
看身形好像还是个男人,封赫心想,昨晚上明明没去什么南风馆啊,这到底是哪儿出来的男人?
宋知砚梦中冻得不行,抓被子半天抓不到,于是迷迷糊糊中忍不住翻了个身。
“封赫,被子呢?”
他缓缓睁眼,跟一脸错愕的封赫四目相对。
第九十九章
封赫还以为自己是在梦里,伸手戳了戳他的脸,惹得宋知砚不满地啧一声。
这是什么?人鬼情未了?
宋知砚被他这么盯着,也颇为不好意思,想起身好好谈谈,但后腰处实在是经不起折腾,别说起来,动一动都疼地呲牙咧嘴。
封赫忙把手中的被子给他盖好,自己找了昨晚上几乎要扔到小桌上的亵裤,好歹先穿了件衣服。
宋知砚苦笑不得,扭头看他忙活,轻声说道:“对不起,我先前是诈死。”
封赫也基本上猜到了,忙不迭地把他扶起来,一时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宋知砚不想跟他矫情,什么情话昨晚上也都说完了,看他这样子倒也没忘,倒也没必要再说什么你爱我我爱你之类的。
宋知砚身上难受,脾气也上来了,指挥着他打水拿衣服,忙得不亦乐乎。
封赫几乎要喜极而泣,朕的阿砚不仅回来了,还被我如愿以偿给睡了,这搁谁谁不高兴?
可惜昨晚喝醉了酒,这记忆不甚完整,还以为是做梦,唉……
他拧干了帕子,帮宋知砚擦身,一边擦一边看着他身上这些个青青红红的印子,居然也忍不住脸红起来。
可怜朕的好阿砚,都怪我没轻没重,他一贯注重仪表,这回得挨骂了。
宋知砚坐起来任他摆弄,瞧着他背上的抓痕和肩上的牙印也忍不住心虚。
“先休息休息还是先回宫?阿姐和姨母见到你肯定高兴坏了!”封赫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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