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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弘王只请了您一人,这……怕是不好再带旁的人一块儿啊!”殷胜笑得眼都眯成了一条缝,瞧着一旁的来福眼含警告。

宋知砚不满道:“他不跟着谁给本王驾车?难不成要殷大人纡尊降贵吗?”

“这当然不是,”殷胜伸手想搭他的肩,被宋知砚不动声色地躲开了,“下官带了仆从若干,自是有人驾车的。”

宋知砚还想说些什么,最后也只顾得上朝来福使了个眼色。

外边暮色四合,倦鸟归巢。

时值七夕,路边不少买灯笼之类的小贩,河边更是热闹一片,不少青年小姐都笑着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热闹非凡。

宋知砚看了两眼,眼里的落寞藏不住,索性撂了帘子坐好。

殷胜坐在他对面,马车空间小,更显得他身上的熏香味道难闻。

像是把一亩的鲜花揉碎了,榨了汁,然后在里面又泡了三天三夜的感觉。

他是第一次觉得花香难闻。

“王爷倒也不必介怀,弘王是个重义气的,定然不会为难王爷。”殷胜没话找话,语气颇为骄傲。

宋知砚盯着他看了半晌,沉声问:“你父亲知道吗?”

殷胜明显愣了下,随即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我爹那个老顽固,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他就我一个儿子!王爷您不必担心他会坏咱们的大事,左右是我老子,多少得听我话不是!”

宋知砚有些同情殷丞相了。

这得是造了什么孽,才能生出这般混账糊涂的儿子。

马车轮子咕噜噜,很快便转到了天香楼。

宋知砚进去的时候,正好看见大厅里站着的石光霁,顿时一怔,跟他对视了一瞬便移过了目光。

他身边跟着红衣,看起来是刚想出门过节。

宋知砚朝他微微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神情淡漠。

殷胜也不甚在意,摇着扇子晃晃悠悠走在前头,带他进了二楼雅间。

里面倒是冷清,偌大的桌子只有宰左和宰殊莺坐在旁边,菜色却是不少,看起来上了有一会儿了。

宋知砚晚膳没吃,本来还有些饿,现下看到他们,又被殷胜那熏香熏了一路,竟是半分胃口也无。

“来来来!快坐!哎呀这就等你们了,摄政王可真是难请!”

宰左笑着给他拉开椅子,搓搓手坐回自己的位置。

宋知砚没得选择,只能坐在他和宰殊莺中间。

宰殊莺看着他的眼神炽热大胆,令他浑身难受。

殷胜在一旁殷勤地给几人倒酒,一脸谄媚。

宋知砚看了看杯中酒液,想了想还是闷头干了。

第八十七章

宋知砚摸不清他的想法,宰左倒是先开了口:“都是自己人,咱们说话也不藏着掖着了!我知道您一心为民,我又何尝不是呢!”

他语气颇有些痛心疾首,乍一看真以为是什么为国为民的好王爷。

宋知砚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笑着说是。

殷胜起来关上了窗。

宰左突然猛地把酒杯掷到桌上,咬牙切齿道:“本来想着回去就举事,谁知这皇帝老儿又横生事端!”

宋知砚心里咯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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