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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怪气,他,反正也是个人才,你也是,情有可原……算了算了,朕才不跟他一般见识,谅他也不敢跟朕抢……”
宋知砚微微歪头,眼里满是疑惑。
什么东西?
封赫盯着他直勾勾的眼神,哪里遭得住,眼神闪躲不知该往哪里放才好,心里想着要不趁现在坦白罢,就以这个齐书为引子。
啊,顺理成章!
远在京都的齐书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宋知砚忍不住先笑了起来,伸手探上他的额头,道:“说什么胡话这是?发烧了?是不是赶夜路时候穿的衣服太少了?”
他的手微凉,挨着封赫温热的皮肉,更显得凉。
封赫顿时紧张起来,不由分说抓过他的手捂在自己手心,浓黑的眉微皱,语气低沉,带着三分责备七分心疼:“还说我,你不也是,手怎地这般凉?来,我给你暖暖。”
宋知砚鼻子突然就有些发酸。
他想抽回手,封赫握地紧,两人力量悬殊,宋知砚使了半天劲儿也没能如愿。
他怎么老是这样,宋知砚有些难受,干嘛总是关心自己,分明是个莽夫,可现在却感觉越来越细心,总是能把自己搞的脆弱不堪。
上次的烟花也好,河灯也好,重活一世,上一辈子全是两人的针锋相对,这一世,想起来他却全是感动和心里鼓胀地发涩的奇怪感觉。
宋知砚纵横朝廷那么多年,重活一世,自以为比谁都要坚强,但现在在他身边一站,看着他强壮的胸膛,却总是鬼使神差地想靠上去好好哭一场。
什么也不想,就这么哭一场,又他护着,世人不会知道这个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傅大人,也会在背地里偷偷哭鼻子。
这不像我,宋知砚想,但这又分明就是我。
他放弃了挣扎,乖乖把手交给他,热量从两人接触的地方暖烘烘地传来,顺着经络流淌进心里。
宋知砚一个没忍住,真真儿落下两滴泪来。
封赫吓坏了,以为是自己行为太过分,把人给气哭了,顿时也顾不得什么心猿意马暖手揩油了,嚯地撒开他的手,手忙脚乱地帮他擦泪。
也就滴了那两滴,他还是不敢哭。
宋知砚哼哧哼哧鼻子,自觉丢脸地不行,但一跟他眼神相接,心里那些委屈难受便怎么也藏不住,巴巴地想通过什么方式发泄出来。
他已经很强大了,但还没有强大到自己可以安心把后背交给他,宋知砚想。
“风沙太大了。”
他编了个憋足的借口,把手又伸过去,脸微微红了,不敢跟他对视,说出的话也几不可闻:“不是要帮我暖暖吗?松开做什么?”
封赫心里还是有些担心,但还是从善如流地又接过他一双手,捂进了自己手心。
封赫手打,手上还有些常年舞蹈弄棒留下的茧子,眼下微微摩挲着他,让宋知砚一时有些晕淘淘。
这人,捂就捂了,怎么还到处摸呢!
封赫却忍不住在心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来。
阿砚的手不愧是文人的手,细皮嫩肉,就只有执笔的地方有些薄茧,其他地方简直可以用“肤若凝脂”来形容,比阿姐的手还要好看,但又比她的骨节分明,握在手里刚刚好。
“瀚王怎突然让你过去?还是说你自己想去的?”他轻声问道,像是唠家常一般,不想破坏了这难得的温馨时光。
宋知砚摇摇头,眼神没离开过两人交握的手,道:“只说有急事,具体的……我也不知。”
封赫抿唇,手里的动作停了。
宋知砚这才抬头跟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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