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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散后,封赫也没再继续厚着脸皮在人家府里呆着,当晚便连夜进了宫。
宋知砚是第二天早上心下后悔,想叫他一起用早膳缓和关系的时候才发现人没了的。
封赫在房里留了字条,说勿念。
宋知砚一口气憋在心里,把纸条团成一团,心说谁会挂念你。
来福从外边进来,低声报告前厅的情况:
“殷丞相来了,还带着殷家的小公子,昨日他们也来了,王爷真的不见见么?”
“等了许久了。”
他又补充了一句。
宋知砚盯着手里的纸团发愣,半晌才如梦初醒般抬头:“陛下可还安好?到宫里了没?”
手里的纸团被他又小心翼翼地展平,对折两下藏进了袖子里。
“回王爷,陛下清晨便托人递了话来,说是已经到了,一切安好,若是王爷方便的话,晚上请务必进宫,陛下摆了宴席,为您接风洗尘。”
宋知砚嗤笑一声,眼里的冷意消了些,自言自语地嘀咕道:“我都到了两天了还接风洗尘个什么劲儿!”
罢了罢了,就给他个面子罢!
“把去年刚做的那套玄色长衫拿出来,晚上穿那个!”他嘴角忍不住往上勾起个小小的弧度,整了整袖子出门去了。
来福低头应了,跟着他去了前厅。
殷胜正一脸不情不愿地坐在前厅椅子上,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
殷承看见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就来气,愤愤踢了一脚,低声训道:“坐好!坐没坐样站没站样,有点出息没有!”
殷胜啧了一声,收回撑在桌面上的手,随意拿了个茶杯把玩,眼里却是一脸的得意:“爹你担心什么,你虎父无犬子,你儿子哪里是您想得那么没出息!”
殷承冷笑一声,眼里的恨铁不成钢几乎要溢出来:“就你?京兆尹告你的折子你知道我每个月压下多少么?”
“……”
“王爷最厌恶不学无术之人,先前就对你表现地诸多不满,你还不老实点,最起码做做样子,至少今日还能求他给你在朝中安排个职位,别整日里游手好闲!”
殷胜不屑地从鼻腔中哼一声,道:“王爷不会为难我的,爹您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数!”
听这话殷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管这是在别人府上了,伸手就要往他头上招呼:“你有数个屁!还不如你姐姐,最起码还能进宫服侍陛下,要你有什么用!”
殷胜躲不过,挨了一下,哎呦一声捂着脑袋叫唤:“爹您这是偏心!阿姐在宫里不也没见过陛下几面么,后宫不必朝廷好混多少!”
殷承吹胡子瞪眼:“你还敢顶嘴!”
“王爷驾到!”
来福高声通报,结束了这场“父慈子孝”的打骂。
宋知砚不疾不徐地走进来,淡淡地看了眼殷胜,笑意不达眼底:“殷丞相,最近可好?”
殷承朗声笑着拍拍他的肩:“下官倒是无恙,不过倒是王爷您,怎地瘦了这么多,此去江南,吃了不少苦吧!”
殷胜在一旁神情恹恹地抬眼看了宋知砚一眼,扭头嗤笑一声。
结果自然是收到来福警告的眼神。
宋知砚拉着殷丞相坐下,两人又寒暄半天,对方才道出此行的真正目的:
“犬子无才,在家读了这么些年的圣贤书,总说没有用武之地……哈哈……您看,门下省给事中不是前些日子告老还乡了么,这位子空了许久,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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