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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易吧?”

宋知砚笑着饮了:“那能怎么办,先皇于我有恩,石大哥你也是知道的,现如今呐,除了你也没几个能信得过的,累啊!”

石风轻笑一声,瘦削的脸颊仿佛刀削的一般凌厉。

“你姨夫……罢了!”他摇摇头。

“什么?”石风的声音太轻,宋知砚没听清。

石风摇摇头:“没什么。不过……算了,今年瀚王来了吗?我倒是没见他。”

宋知砚眼里闪过一丝哀伤,转瞬即逝:“姨夫他估计不愿见我,罢了,年年如此。”

石风自知戳到他的伤心处了,于是也不再多说,只闷头喝酒。

宋知砚抬头看向封赫,以为他还在恶狠狠地瞪着宰左,谁知却正好跟他对上眼。

那眼神,比之看宰左的有过而无不及。

宋知砚:“???”

宋知砚看他手里的酒杯都快要被捏爆了,于是只好往他那儿凑了凑,离石风稍远了些。

摄政王和手握二十万兵权的另一位异姓王交谈过密,是任何一个皇帝都不愿意看到的。

宰左眼尖地看到他的小动作,借着酒气大声嚷嚷起来:“摄政王!王爷!你离陛下那么近做什么?哎哎哎陛下您别老瞪我啊!本王实在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得罪您了!”

无人问津的侯凉抿了口酒,不屑地看了眼宰左,在心里骂了声愚蠢至极。

这么没眼力见,天赋都点到武学上去了么?

封赫不愿搭话,宋知砚正想解释,假笑都准备好了,熟料他一拍大腿,朗声大笑起来。

声如洪钟,嘴角的络腮胡都在抖。

宋知砚:“……”

“该不会还在为本王当初把你打下马介怀吧?害!男子汉大丈夫,不要那么小气嘛!陛下也好歹是我大合国第一将军,干嘛对那一场玩笑那么在意?”

封赫闻言终于捏爆了手中的酒杯,额头青筋突跳,风雨欲来。

你他妈才是将军,朕是皇帝!皇帝你懂么!九五至尊紫微星入命!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几乎要控制不住骂出口,宋知砚伸手在桌子底下抓住他的一只手,无言安慰,嘴上的话确是分毫不饶人:

“弘王这就说笑了。要不是当初您那三万军队打不过陛下的三千,气不过眼看就要吐血了,陛下自然也不会同意您切磋的建议让您发泄。”

宰左:……

“罢了罢了!陛下如此的宅心仁厚,自然是不好拿出来成日显摆,毕竟帝王训第一条便是,戒骄戒躁,多大的本事挑多大的担子罢!”

席间一时鸦雀无声。

坊间素传摄政王蛇心吞象,早就和陛下不和随时准备谋反了,现下看来,传言倒也不可全信。

封赫端起宋知砚的酒杯,遥遥朝他一晃,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往事休要再提,弘王英勇世无双,朕自愧不如。”

宋知砚饱读诗书,对付宰左这种大老粗自然游刃有余,封赫满意地捏捏他的手背,心里的浊气随着一杯酒下肚,烟消云散了。

宰左酒醒了大半,这才意识到自己酒后失言到底犯了多大的错。

忤逆陛下,是要诛九族的。

就算封赫不敢,但未免不会对自己心生嫌隙,往后恐怕会被多加提防。

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忙顺坡下驴,自罚了三杯,坐好不敢再放肆。

第十一章 你怎么在?

一场宴席大家各怀心事倒也算是其乐融融,封赫一直有意无意地朝宰左那儿看,把宋知砚搞得很是疑惑。

那眼神恶狠狠,如要化成实质一般,把人剥皮抽筋千刀万剐。

宋知砚细细回忆,实在是想不起来他们到底还有什么解不开的深仇大恨。

宴席一直到亥时才结束,封赫早就不愿意呆了,把酒当水喝,喝了一晚上,倒是很想去茅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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