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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苓韫作为总理安王府的人,自然也是要将京城中许多情况及时与?“赵泽瑜”沟通,故而两人每每见面,除却“赵泽瑜”给她带一些礼物、关心一番她的进境,竟都是二人忙得几?乎饭都顾不上吃地共同挖坑埋人。
上一次“赵泽瑜”带着赵苓韫出去?玩,还是在她十二岁那年,现在却已是近十年倥偬而过。
却是物是人非。
“赵泽瑜”叹了口气:“韫儿,过来坐吧。”
赵苓韫鼻头一酸:“父王,你终于不躲我了吗?”
“我不是躲你,我是觉得你这几?日可能看?不见我会?好受一些。”最受不了料姑娘的哭腔,“赵泽瑜”道?:“是父王不好,冷落你了。”
赵苓韫忽地扑到他怀里:“父王,别丢下我,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赵泽瑜”的手在抱住苓韫的肩膀前迟疑了一下,最终他还是没有告诉赵苓韫他命不久矣的事。
可怎么办呢?他不想骗韫儿,可是韫儿抱着他都在发抖,这个?孩子早早地失去?了爹娘,现在又失去?了弟弟。
岁月无常对她来说?已经够残忍的了,他怎么还能忍心在韫儿现在这样的脆弱下告诉她自己以后也不能陪她的事呢?
拖得一时算一时吧。他现在又忽而埋怨自己当初不肯给韫儿找一个?夫家?了,这般的话,他也不用担心韫儿无人陪伴了。
可他又转念一想,世间男子多薄情,若是自己走了,韫儿孤身一人,那婆家?大?多没良心,万一磋磨她该如何是好,这样一想,又觉得就算孤独了些也比这样要好。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赵泽瑜”同周征谋划写?谋权篡国?的事时指点江山、风云叱咤、信手拈来,如今却为着韫儿一个?女儿家?的未来操碎了心,却也没有一个?好的思路。
归根结底,人心隔肚皮,又说?人心易变。纵使“赵泽瑜”自认掌控人心本领不俗,却也不过是在涉及利益之上根据搜集到的信息对要利用之人加以分析,并且也要时常重新推演。
而涉及感情之时,便是这个?人站在你面前,又怎能全然看?透;便是现在看?透此人又焉知在往后的岁月之中,人心能恒久不变呢?
可周征那个?疯子,自己是能觉得他能成为个?仁君,可此人于细微体贴之事半窍不通,虽是叫他看?顾韫儿,又怎能放心这五大?三粗的玩意儿能照顾好韫儿?
直到回京城他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可回到京城后,他便也没空闲想这些儿女情长之事了,这里是另一片战场。
果然,皇帝本来应当因?为这样前所未有的胜利对“赵泽瑜”无比忌惮的,可看?“赵泽瑜”一身缟素病骨支离俨然游魂的模样,又前所未有地放心了起来。
这是“赵泽瑜”唯一的子嗣,这对其打击必然极大?,而没有了子嗣,其依仗失去?了大?半,自然要事事依仗他这个?皇帝。
皇帝觉得他可以有一个?无比听话的太子了。
赵旭的后事办得并不隆重,皇帝对死去?的人格外大?方,本来想大?办一场的,可“赵泽瑜”说?什么都不同意,又言及旭儿的尸身在边境便已然同所有将士青山埋骨了,如今都快过了一月了,京城中的后事便也不必大?办了。
这都是小事,皇帝自然也随“赵泽瑜”,他只在安王府的灵堂之中摆上了赵旭的灵位,日日过去?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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