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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内,已然有两次几个皇子连续半月一月不来上朝的事了。
之前一部分人上了奏折没?想到马屁反而拍到了马腿上,眼见英王又一次被陛下责罚,终日惴惴不安,生怕皇帝不处置自己儿子却和他们这些人算账。
而另一部分沉默不言的大臣或是因为?事态不明朗或是因为?谨慎而没?上表,倒也是闲看风云变幻,颇有些置身?事外的意思。
而另一部分则是听了赵泽瑾的吩咐上奏装作赵泽恒一脉的大臣,这些时日秦王不在?,也吩咐他们不要出头,只搜集消息便可。
故而皇帝每每感觉上朝像是对着一群噘嘴骡子,也就户部尚书时时因为?各地漕运如何管理的章程算得上是还有些可商议的事情。
故而赵泽瑜再一次上朝时又得到了当初刚刚封王时被诸位大人当猴看的待遇,只是这回又多了些审视的味道。
赵泽瑜:“……”
他又不是真?的和亲公主,这些糟老头子犯得着这么看他吗?
虽说赵泽瑜自己说毫无建树,可到底是主理过启元街沟渠一事并上当过圣朝节主礼官的人,底气自然也比封王的时候足了许多,眼皮子一垂,直接把“老子不好惹”卸载脸上。
这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也确实帮着赵泽瑜挡了好多大小官员有的没?的的扯淡。
果真?人善被人欺,有些人生来犯贱,越是不给他好脸色他们越是不敢得罪你?,赵泽瑜打定主意以后对着一众脸上写着来者不善或是阿谀奉承的大臣都?用这个神情。
皇帝似乎忘了他们两个之前告了这般长时间的假,也没?多问他们,和素日没?什么两样。
赵泽瑜还记得皇帝当日所?说等他们兄弟二人回朝再行?处理和宁街的事,可看现在?皇帝还没?有提这个事的意思,犹豫着自己是否现在?提一下。
他犹豫着去看他哥,却不料赵泽瑾不等给他眼色,直接便出列道:“父皇,如今圣朝节已过,和宁街的重新修缮是否也该提上日程了?”
赵泽瑜愣了一下,觉得他哥这语气有些不对。
硬邦邦的,就像是——兄长在?对陛下表示不满一样。
皇帝自然比赵泽瑜感受得更加清晰,面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当日皇帝软禁赵泽瑾,并非只因防止他偷偷将?赵泽瑜送走,也是被赵泽瑾气得火冒三?丈。
赵泽瑾当时对皇帝要送赵泽瑜去北燕诸多劝阻不满,甚至直言顶撞,而皇帝却颇为?恶意地道:“若是朕说你?舍不得泽瑜,便拿自己去换呢?”
皇帝能确定赵泽瑜肯为?赵泽瑾做任何事,不惜一切代?价,可赵泽瑾心中却未必。
赵泽瑾心中有太多的条条框框,上一世?在?赵泽瑜与赵泽瑾分庭抗礼、做一些赵泽瑾所?不齿之事后,他们兄弟的关系便愈发恶劣,赵泽瑾对这个弟弟也愈发疏远。
归根结底,赵泽瑾是皇帝带大、以太子之位教养,从小便享受着至高无上的尊崇与天下无双的待遇。
他给赵泽瑜的几乎是赵泽瑜的全部,可对于他自己来说,不过是本着兄弟情分与仁心的一点举手之劳与施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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