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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泽瑾也不同他一般见识,提醒道:“在府中闲了这般久,也该做些正事了。”
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赵泽瑜不可?思议地问他哥:“哥,你觉得?我这些天很闲吗?”
任老嘴上说慈兄出?败儿,自己也没强到哪里去,赵泽瑜只?在塌上养了十来日便生龙活虎的了。
然而好运不长,赵泽瑾发作时?自己也说不大清有什么执念,但?大抵总是希望赵泽瑜能够有自保之力,凡是白日便押着赵泽瑜看兵法习武。
而赵泽瑾真?正清醒时?琢磨了一番,觉得?这个?决定说起来也很正确,便也延续了这个?想法。
后果便是赵泽瑜水深火热地过了半个?月。
更何况赵泽瑾人不在朝上,还得?时?常打坐,可?朝堂之上却?不能放松,俨然比他自己身在朝堂掌控时?要处理的事更多。
于是这些他处理不过来的事便分了一半给赵泽瑜,和着兵书习武将赵泽瑜摧残得?苦不堪言。
“哥,你看看我这硕大的黑眼圈、看看我这脱落的秀发,再看看我这衣带渐宽,你真?的好意思说我闲吗?”
赵泽瑾没糊弄得?了赵泽瑜,也丝毫不羞愧,十分气定神闲地道:“历朝历代的皇子们有这等接触朝政的机会都要明争暗抢的,更别提还有我给你时?时?指正了。小瑜啊,要懂得?惜福。”
赵泽瑜睁大了眼睛,丝毫没料到他哥能如此大言不惭地把?抓苦工说得?如此冠冕堂皇,“那这么说,哥,我还得?谢谢你是吧?”
赵泽瑾春风拂面:“好说好说,我教自己弟弟,谢就不必了。”
赵泽瑜无话可?说并送他一个?大白眼。
十分愉悦地逗完了弟弟,赵泽瑾道:“这一次回去若没有什么大事,你我便也低调些。还有一月便是年节,这半年我们搅进去的事也太多了些,安静地把?这个?年过好是最好了。”
秦王府的后院有一片湖,上面有一座颇雅致的小亭子。赵泽瑜也不嫌凉,直接坐到了石凳上,被?赵泽瑾薅了起来,把?手里的披风给他垫在了石凳上。
赵泽瑜嘴角抽了抽:“哥你可?真?是太贤惠了。”婆婆妈妈的,这天也不冷,垫什么垫子啊。
果真?不出?所料因为这张嘴被?赵泽瑾揪了下耳朵。
“都这般冷了还直接坐上去,现在年轻不在意,几十年后有你难受的。”
赵泽瑜一脑袋砸在桌子上,双手合十:“哥,你怎么跟那帮老头似的这么磨叽啊?”
赵泽瑾莞尔,心道:这般说倒也没错,若按度过的岁月来算,他倒也是七十古来稀了。不过现在在这样?一具年轻的身体中,而昔年过往又像是一卷因在他脑海中自己编纂的书册一般,这记忆在情感在却?又有几分庄周梦蝶的虚幻感。
否则的话他感觉自己可?能真?的要从灵魂中散发出?一种腐朽的味道了。
赵泽瑜将脑袋搁在自己双手上,趴着问道:“哥,你觉得?这个?年节真?的能安静地过去吗?”
他们二?人说话时?向来不爱带仆从,这会儿赵泽瑾便自己拿了桌子上的茶壶打算煮一壶茶暖暖身子,一边淡然地道:“只?要我想。”
饶是赵泽瑜对?自家兄长再信任,也难免道:“哥,你这话说得?是否太大了呢?”
不说帝王心难测,便是这朝堂上英王一党可?也并未蛰伏呢,还有一个?不知道算英王一党还是自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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