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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权自古以?来便是互相对立又密不可分的冤孽,大启史上也唯有太宗和明宗真正做到了二者的融合,在他们在位期间,君权与军权之间的矛盾从未危及过大启的江山统治,而他们在位期间大多数大帅大将也终得善终。

赵赢自己没有能耐,又从不站在将士角度惠及他们,放任定北军在统帅的带领下成长为?如今这般只认统帅、不知帝王的猛兽。如今北燕虎视眈眈,外?敌尚未除掉,皇帝反而沾沾自喜,自觉边境无碍,便做起了鸟尽弓藏的盘算。

赵泽瑜对皇帝的盘算没什么想法,只恨兄长与自己没能早生几年?,否则他们哪里会像现在这般羽翼未丰、束手束脚?

所?以?他们现在还需暂避锋芒,这个事?他哥比他清楚得多。所?以?赵泽瑜才更明白,如若不是有什么非去不可的理由,赵泽瑾不会在北燕的事?上再插手更多。

昨日?他哥似有未尽之言,那会是他哥不惜和北域扯上关?系也要干预的原因吗?

乘风看?赵泽瑜木头似的在那儿杵着半响,衣袍都快滑下来,便上手替他拽了起来:“殿下?”

赵泽瑜被?他从自己的思绪中拉了出来:“何?事??”

乘风无奈道:“您抬个手,我给您穿衣,祖宗。”

赵泽瑜这才发现自己无意识地保持着之前的动作,胳膊夹得紧紧的。乘风边给他打理边道:“殿下怎么了?这个并不算什么大事?吧。秦王殿下也不过是去旁听,无甚需要担心,您就把心放回去。”

赵泽瑜按住跳动的眼?皮:“希望如此吧。”

说是午宴,巳时过了不久莫尚书和赵泽瑾便都到了大殿,互相见了礼,相安无事?地坐下了。

莫尚书表面一副笑面,心中却盘算了起来。

他是皇帝提到这个位置的,只忠于皇帝。说实话他本人对于定北军和洛氏是毫无想法的,但军权做大,皇帝在朝中需要有人掣肘八方驻军尤其是定北军,而他便正巧是那个能让皇帝放心的人。

最初之时,克扣军费、拖延粮草,他并非没有良心不安过,他也知道军机之重?,粮草早晚一日?间,甚至便能决定战局。

可他既然已经?踏上皇帝的这条船,得了尚书位,便再不能反悔了。皇帝为?着明君名声明面上是不能对忠臣忌惮、延误战机的,那么为?着遏制定北军的扩张自然就得有替皇帝做事?背这个黑锅的。

定北军开口要军械,兵部就得站出来唱反调称之前的军械并未到需要替换的时候;定北军要招募军士或是扩大军列,兵部就得睁眼?说瞎话给朝堂中人算出一个无需扩军、抵挡北原现有将士足够的估算结果;甚至边境将领战死,兵部也得顶着一些武将和清流们憎恶恶心的眼?色上奏称皇帝追赠的哀荣太过或是其儿孙功绩不够,不能承袭其父之职。

经?年?累月下来,似乎每每军中有事?都是他作梗一般,实则还不是陛下说如何?做他便要如何?做。

或许洛振远也心知肚明这幕后究竟是谁操控一切,可即便如此,倘若秦王上位,以?他同军中的关?系,他便会放过自己吗?

更何?况秦王如今锐芒已现,便看?之前他在城内水灾一事?中的尖刻态度,便知他是个眼?中丝毫揉不得沙子的人。

自古子不言父过,秦王上位若要一一清算,也不能原原本本将罪行?一一抛回道皇帝头上,这些黑锅在自己脑门上,焉有活路?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秦王决不能登上那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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