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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泽瑾难以置信地看着皇帝:“父皇为何一定要如此逼迫儿臣?”
皇帝淡淡道:“只是为了让你清醒些。”
脱力一般,赵泽瑾闭上了眼:“是儿臣方才糊涂,不过儿臣伤重,近日实在精力难继,还请父皇允儿臣歇息数月。”
皇帝站起身来:“歇息可以,歇多久朕说了算。”
说罢也不在乎赵泽瑾到最后有些无礼的表现,起身便走。
赵泽瑾能不起来,赵泽瑜却不能当没看见,暗自翻了个白眼便要恭送皇帝,却听皇帝来了好半天才刚想起他似的:“对了,泽瑜,你的伤如何了?”
一早我还受着伤你就给我来了二十杖,现在在这儿假惺惺的作甚?
“回父皇,并无大碍。”
皇帝应了一声:“泽瑾要歇息,你们两兄弟中总得有一个给朕干活。”
赵泽瑜:“……”
我有一句优美的话不知道能不能说。
“这次你也被波及,等你伤好后你去找冯卿,让他调些人给你,谁要害你你就自己把他们找出来,朕给你不经刑部大理寺全权处置的权力。”
赵泽瑜傻在了当场,回过神才忙道:“父皇,儿臣不行啊。”
皇帝神色不虞:“有何不行?”
赵泽瑜一脸茫然:“儿臣都没办过案,这从何找起啊?”
皇帝冷笑一声:“那你刚降生时还没用过膳呢?”
赵泽瑜:“……”
这都哪儿跟哪儿,哪有可比性?陛下你不要在兄长那里吃瘪就来找我撒火。
“那我要是找不出来呢?”赵泽瑜小心翼翼地道。
皇帝斜了他一眼:“给你二十日期限,超过一天就自己去挨十板子去。”
我他爹的!
皇帝留下一个火药桶就拍屁股走了,赵泽瑜气得抄起一个杯子就冲门砸了过去:“陛下究竟对打我有什么深重的执念?”
赵泽瑾眸色也有些深沉,皇帝终归是皇帝,他对上一世的事情还是耿耿于怀,而且朝中传来消息,封小瑜为安王的旨意已经在拟了。
和陛下接触得越多,小瑜今后的日子越不好过。
可现在,还不行。不到时机,不能轻举妄动。
方才在皇帝面前步步为营,赵泽瑾毕竟还是个伤员,有些精力不济,很快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赵泽瑜早没了方才的激愤,若有所思,又想到那几个断断续续的却又真实得不行的梦。
那真的是梦吗?
兄长为何会突然转了性子?这一次的来龙去脉究竟是什么,兄长在其中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方才以退为进,兄长又究竟是如何想的?
他替赵泽瑾盖好被子,喃喃自语道:“兄长你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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