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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这小小乐舞坊难免不会成为被殃及的池鱼,被侯府拿来泻火。

若是……

短短几息间,坊主便已然有了计较。

只见她上前一礼,形容端庄亲切语速却不慢,既不会让人觉得无礼也不显得没眼色:“在下云娘,这位贵客看来身体不适,请随我来休憩一番。”

那人被侍卫压着,犹自骂骂咧咧:“你这贱婢,平日里见着你爷爷屁都不敢放一个,现在见着高枝就想攀了,水性杨花不要脸的婊/子!”

赵泽瑾心思通敏,见这坊主这般行事便知晓她的心思,不过现在他也没心情去算谋这些,听那人污言秽语,皱眉道:“把他的嘴堵上。”

那人终于慌了神:“你们敢?我是平宁侯府的嫡子,我是鸿胪寺丞,我祖父不会放过你们的!”

围观者登时抽了口冷气,已然有那等想攀附权贵之人想要去寻城中的金吾卫了。

赵泽瑾一眼扫过人群,自随身锦囊中拿出一枚印玺,赵泽瑜会意地上前道:“秦王殿下在此,此人蓄意谋害秦王妃,殿下必定上达天听,以国法论处。”

不顾后面一群吓得跪下的人,赵泽瑾抱起景曦,匆匆跟着云娘去了后面休息的房间。

赵泽瑜落在后面,吩咐一个侍卫:“去找萧太医,他今日休沐,府上离此地不远。”

房中,景曦躺在赵泽瑾怀中,初秋的衣物并不厚重,已然隐隐能看到她身下有些血迹。

纵是赵泽瑾和赵泽瑜不通医术,也能看出是怎么回事了。

赵泽瑾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牙关紧咬可揽着景曦的手却轻得很,一双眼几乎要将来探脉的怜姬穿透一般。

怜姬有些瑟缩,低着头熟练地摸着景曦的腕脉,半响才道:“她已有孕两月有余。”

赵泽瑾手指有些神经质地蜷了下,嘴唇翕动却没说出什么。赵泽瑜只好替他问道:“孩子能保住吗?”

怜姬神色有些凝重:“我可以试一试,她底子好,但我只能暂时为她平缓脉象,还需尽快找到医术高明的圣手。”

赵泽瑜有些迟疑,这怜姬第一次见,他们并不了解她的底细,更何况她又是胡人,背井离乡离开故国,她对大启的人真的抱有善意吗?

他不由得看向兄长,赵泽瑾闭了闭眼,沉声道:“怜姬,你试。”

他目光深凝:“你若是能保住景曦母子平安,你有何要求本王自会答应;但你若是包藏祸心,本王必不会心慈手软。”

赵泽瑜吃惊地望了他兄长一眼,却见他眉头紧皱。

他最了解兄长,此刻在兄长的神情中感受到的是懊悔与自责。

想来是这是兄长的第一个孩子,兄长是在懊悔没能保护好妻儿吧。

京城这地界,消息传得飞速,这厢萧太医匆忙赶到,另一个不速之客却也来得迅速且来者不善。

萧太医赶到,赵泽瑜心便先放下了一半。到底是行医多年经验充足的太医,他听那侍卫描述时便有了底,带了些对症的药材,此刻见着人把了脉,便下了针,同时口述药材用量,吩咐身旁跟着的药童去煎药。

景曦的腹痛渐渐平息,额头也不再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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