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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起的恶趣味,在无数个浓烈情动偏又无法满足的时刻,被岑浪逼着、哄着、诱惑着说过多少遍“想要你”、“喜欢你”、“只有你”。
认错的后果,
是稍加回想,都会腰酸的代价。
时眉有点分心了。
“啊!”腰脊蓦地被狠力打了一下,近乎出于无数个从他那里得来的潜意识反应,时眉迅速搂紧他,娇气嗔怪,
“干嘛呀,大白天的欺负人?”
岑浪眉梢轻扬,抬手绕去她腰后,瘦长指骨张开,几乎一掌的尺寸便可把控她赢弱易折的细腰,贴上去缓力揉捏。
他带有小幅度游移的捏力,就像他适时拍打的动作一般,一点点施重,不会痛,些许蛰麻感在腰椎处穿行。
指腹施予的温热压力,轻松渗透薄软的衣料,激惹起不太纯洁的别样动容。
揉比不揉更色.气。
“意思是白天不行,晚上可以?”
他的反问如此无赖。
让她意燥心痒。
所以瞧,这个男人越来越会玩了。
他真的在一点点被她教坏。
从干净纯澈,到极致勾扯,每一份神色,每一个动作,每一种口吻,每一次堕落,都在诠释明锐昂扬的欲色美学。
让她产生奇妙的成就感,接近变态。
不能再继续了。
时眉清楚在这样下去气氛会走调,她略显仓皇地逃开对视,推了下他的身子,从桌上跳下来,言辞闪烁地提醒他:
“岑律师,你跑题了。”
“那说回来。”
岑浪更快一步出手,将人拦腰稳稳地捞回来,修挺落拓的身影完全笼罩住她,额头轻抵上她的,声色喑沉,
“至少,给我一个随时、随地、在任何人面前都可以光明正大邀请你约会的名分,嗯?”
面对男人孩子气般一些奇怪的执拗,时眉不免有些失笑,指尖掐了掐他紧实坚硬的腰肌,月牙眼浅弯成弧,笑他:
“我们约得还少吗?”
“对我来说,远远不够。”
岑浪单手箍起她的下颚,托在掌心,眼神溢足柔情耐心的底色,说,
“我需要在所有人面前,得到你的承认,行么,宝宝。”
面对时眉,他的言谈话术十分讲究。
他永远为她留有余地。
就像追求时他说:
“如果我追求你的话,会让你感觉困扰么?”
“如果我可以追求你,那么在你允许的情况下,我会告白。”
比如告白时他说:
“你要不要试试我?”
“你能不能也考虑考虑我?”
还有刚才他说,
他需要得到她的承认。
不是想要,是需要,是他在小心而笨拙地表达一种“讨要”的迫切需求。
也许,强势霸道的祈使句式,更适配他生来矜骄高傲的人设。
类似于,“你是我的”。
关于这个话题,他们不是没有过讨论。
“你希望我是你的吗,岑浪。”
时眉也曾这样问他。
岑浪稀微拧眉,在认真思考过良久后,他纠正她的说辞,说:
“我希望你爱我。”
“有什么区别吗?”时眉没太懂。
岑浪低缓笑了,
“我的希望是,你爱你的事业,爱你的生活,爱你自己,然后也爱我。”
他有意强调这个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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