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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没辙。”他若无其事地低头,摩挲起那块青玉剑璏来,语气闲散,仿佛漫不经心, “我是赖上你了, 大不了你去哪我都跟着。”
沈如晚微微睁圆眼睛, 微妙地凝视着他。
曲不询抬眸看她一眼。
“我说真的。”他强调,“早和你说了,我想要的就绝不放手,今生你想摆脱我怕是难了。”
他还以为会把她吓住,神色微沉地看着她。
可没想到了沈如晚没忍住,唇角一翘,竟然笑了起来。
“你还会说这种话。”她攀在他肩头笑得微颤,“知道你和从前不一样了,何必三番五次地说给我听?”
她仰着头看他,目光幽婉,似笑非笑,“曲师兄,你怎么这么幼稚啊?”
竟被她说幼稚……
曲不询攥着她的腰肢,目光凝在她唇上,微暗。
“我幼稚。”他嗓音低哑,“你教教我?”
沈如晚描摹过他眉眼,倏忽向后一仰,越过屋脊,落在庭院里,仰着头看他,语气不轻不重,眼里一点笑意,浅浅的,“你还是自己悟吧。”
曲不询手还凝在半空。
他幽黑眼瞳一瞬不瞬地盯着沈如晚看了一会儿,慢慢把手收了回来,仰首一叹,无言。
沈如晚唇角微翘。
她微微扬着头,专注地望着他,看月光皎洁,映在他身上,又映照她,“虽然和我以前想的不太一样——”
“祝君长似,十分今夜明月。”她轻声说。
*
每座天下名城都有些只有本地人才知道的好地方,在外名声不响,但自有宾客盈门。
“真没想到这家店生意这么兴隆。”陈献站在书剑斋门口惊叹,“之前从来没听说过它,书剑斋,这个名字真是古怪,我从没听说哪家食肆叫这种名字的。”
书剑斋,既没有书,也没有剑,是一家专做拨霞供的食肆,杭意秋约沈如晚在这里见面,曲不询三人却跟着一起来了。
“沈前辈,你放心吧,我们肯定不会过去打扰你们的。”陈献拍胸脯保证。
沈如晚不置可否。
她目光扫过刻有书剑斋三个字的匾牌,也不知那门匾是谁写的,笔力遒劲,银钩铁画,竟隐有剑意峥嵘,倘若书写匾牌的修士对剑道不曾深研是写不出这样的字的。
沈如晚微诧,去找落款:孟南柯。
在尧皇城,“南柯”这个名字自然是有特别意义的,尧皇城的缔造者、如今的尧皇城城主南柯媪就叫这个名字。
可似乎也没人提起过,南柯媪姓什么?
“孟南柯,孟华胥……”她喃喃地说着,不知怎么的竟忽而生出一种风马牛不相及的荒诞联想来——
南柯,华胥,都是梦。
又都姓孟,这未免也太巧了些。
“这个人和老头的名字好像啊?”陈献已是好奇地说了出来,哈哈笑着,“不会是老头的什么亲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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