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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啊。”他语气淡淡的,朝童照辛笑了一笑,殊无笑意,竟有种森森然之感,“她怎么选,我都接受。”
“大不了再想办法把她夺回来便是。”
“她变心一次,我就蛮缠她一次,到她不变为止。”
童照辛惊诧地看着曲不询,似是没想到这样的话会从一向克己自持的长孙寒口中说出来。
以长孙寒的骄傲,只有你若无心我便休,何至于——
“以后别叫我长孙师兄了。”
曲不询踏出小院,没有回头,“长孙寒早就死了。”
*
从童照辛的院子里出来后,陈献和楚瑶光一直在偷偷观察沈如晚的神色。
任谁都能看出来,曲不询打发他们出来,是不想叫沈如晚听见他和童照辛的对话。
“看我做什么?”沈如晚轻飘飘地瞥了他们一眼。
陈献和楚瑶光讪讪然,讨好一笑。
“散了吧。”沈如晚语气淡淡的,“想去哪玩就去,我在这里等他出来就行了,晚上在楚家的产业会合就好了。”
其实陈献和楚瑶光也想留下来,但沈前辈的话谁敢不听啊?
“那我们走啦,沈姐姐,晚上再见。”楚瑶光拉着陈献的衣袖,带着松伯和梅姨匆匆离去。
再不走,她怕沈姐姐要板脸训人了。
沈如晚定定地站在那里,看他们融入人群。
她抿着唇回头望了小院一眼,心气不顺地轻轻哼了一声,没好气地顺着熙攘的大街向前走,在街口买了一份最新的半月摘。
报纸第一页上就是她的名字。
《北天之极山崩地裂究竟何为?丹成女修只手挽天倾,眷侣相拥,竟是昔日蓬山碎婴剑沈如晚》
……这是谁取的题目啊?
沈如晚攥着纸页,半晌没看下去,深吸一口气。
这份报纸上把钟神山的事大致说了一遍,还算契合事实,对她也以夸赞为主,隐隐指出了钟神山崩塌内有蹊跷,甚至还有几分指向七夜白。
不知道七夜白的人自然是看不明白,可但凡知道的便一眼能看出来。
沈如晚蹙起眉。
再看落款,果然还是蠖江邬梦笔。
知道邬梦笔就是希夷仙尊后,再看他的文章,便忍不住生出一种诡异之感,任谁也想不到这个题目竟会是声名显赫的仙尊写出来的。
沈如晚匆匆看了一遍,没在里面看到多少不知晓的线索,只确认了两件事:
第一,邬梦笔对她是褒而非贬;
第二,邬梦笔意指蓬山,甚至是在暗示宁听澜才是幕后主使。
她心绪复杂。
从上次在半月摘上邬梦笔细述宁听澜往事,到如今这篇意有所指的文章,邬梦笔对宁听澜的针对之意已不言自明,偏偏邬梦笔自己也颇多嫌疑,从这泥潭里扯不干净,叫人也不敢信。
如今沈如晚已很久不去想,若宁听澜当真是幕后主使,她是否就像个笑话?
时间太久,这问题已毫无意义了。
“……这个碎婴剑沈如晚还真是有点本事啊?怎么这些年都没怎么听说她的消息?你们说,她和这两年出名的那个‘小沈如晚’比,谁更厉害啊?”不远处有人交谈。
沈如晚微微偏头。
“一个是小的,一个是真的,你说哪个厉害?这个‘小沈如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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