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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箫瑶压住她,茫然的双瞳突然变的清明起来:“我没醉,不过是为了拖住兄长。”

她摸了摸秋竺的脸,笑的甜腻又狡黠:“姐姐,我给你讲故事。”

“不用了,你起开。”秋竺猜想准没好事。

“不嘛,刚刚答应了我的,讲完了姐姐就要报答我。”

“不,唔…”

好了,这下得听侯箫瑶讲一夜的故事了。

侯千懿进屋儿时,发现烛火都没点上,榻上拱起一个小团子,瞧着怪可爱的。

“都睡下了?”他走过去温声道。

“是不是恼我回来晚了,瑶瑶拉着我喝酒,走都走不掉。”他小心翼翼地解释着,生怕淮渡因此发个小脾气,今夜又没得睡了。

“没事啊,你累了吧,快去沐浴更衣吧。”

怪不得一身酒气,闻着怪呛人的。淮渡偏过脸,水泠的眼睛亮堂又纯净。

“怎得裹成这样。”侯千懿伸手去扯被子,淮渡差点惊叫起来。

“别,别动,我冷。”

“要不要再添一条被褥?”

“你快去沐浴,一身酒味儿,难闻的很。”淮渡嫌他吵,气鼓鼓地把人赶了出去。

嘴上嚣张的很,心里却是动荡不安的。

侯千懿会不会觉着我轻浮啊,他会不会并不想和我行房事,他会不会不行啊!

淮渡的神色愈发惊恐,如果真是这样,他又该如何同男人相处呢?

他揪着身上的真丝肚兜,眨巴着眼睛朝门外望去。终于在半柱香的功夫后,等到了一身水汽的男人。

“本想着同你下会儿棋,不过看你像是困了,便早些睡吧。”侯千懿温柔地笑了笑,坐下身摸了摸他的头发。

“门锁了么?”淮渡的声音有些发颤。

“锁了。”

“你,你去灭烛火,等等,留一盏小的。”

侯千懿有些不解,但也照做了:“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儿么?”

淮渡不说话,只红着脸从被褥里探出一只光滑雪白的手臂。

侯千懿一惊:“未穿亵衣?着凉了可怎么办?”

淮渡愣住,脸色难看地把手收了回去。

笨蛋,大蠢蛋。

“快起身,穿衣裳。”

淮渡不吭声,赌气似的窝在被褥里。

“闹什么呢,本就身子弱,还瞎闹腾…”侯千懿边说边掀他的被子,淮渡也不挣扎。

待瞧见男人错愕的神情时,淮渡既紧张又期待,侯千懿会喜欢么?

喜欢,惊艳。

果真是衬他的肤色,红白两融,又纯又媚,侯千懿喜欢的不得了。

“阿渡,你怎么…”他的眼神从震惊转为痴迷,像一道烈火,快烧融了淮渡的身体。

“生、生辰吉乐。”

“这是我送给你的生辰礼,你喜欢么?”少年垂着眼眸不敢看他,耳根子红的都能滴出血来。

侯千懿呼吸有些偏重了:“喜欢,很喜欢。”

他伸出手,紧紧地握住了淮渡纤细的手臂,掌心的温度烫的人一个激灵。

“喜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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